“那麼你就不擔心南宮襲襄的心已經另有所屬了嗎?”
慕容輕羽被問的一愣,她的確也想過這個問題,可是……
“蠱尊前輩近日很閑嗎?”這時,清醇好聽的聲音悠閑的插入。
慕容輕羽一聽這聲音,驚訝的抬起頭來,轉望向一旁灰暗天色下的樹葉中。
那個衣袂在濕冷的空氣裏飄逸而動,懷裏還裹著一個歪著腦袋熟睡著的小不點的妖孽男子,除了南宮襲襄還能是誰?
“你,你怎麼會在這裏?”慕容輕羽當即臉頰滾燙一片,有些語無倫次起來。
“陛下未免也太不負責任了!要了臣夫的人,又要了臣夫的內力,一句謝謝都不說,就拋夫棄子獨自上路了!”
南宮襲襄這句指責,怨夫氣息十足。
慕容輕羽先是一愣,繼而尷尬的摸了摸鼻子,無法反駁。
分明她是被吃幹抹淨的那個好不好……可是,她也確實接受了他事後給她的內力,所以才倍有實力的再次在重重包圍下逃出皇宮。
在對方看來,是以為她已經接受他了吧。
但是,她真的還需要時間去消化這拉的太快的近距離……可是,她怎麼好像覺得哪裏不對勁?
“你剛才叫他什麼?”慕容輕羽驀然指著南宮悠雲問南宮襲襄。
南宮襲襄沒有立即回答慕容輕羽的問題,而是仿佛瞬移般自樹梢移到了慕容輕羽身邊:“好久不見,四師弟!”
慕容輕羽聽見這聲問候,頓覺腦袋裏一團漿糊,頓時各種混亂。
再看被南宮襲襄喚作四師弟的某個她以為是神仙或者妖怪,又或者是穿越使者的男人,他隻是勾唇深沉的一笑,未曾否定:“看來,以前的事你都想起來了!”
蠱尊?師弟?首先,她記起來了,她那個南疆的未婚夫侍可不就是南疆傳說中藍顏不老的蠱尊嗎?而東楚賢王南宮襲襄不是二十出頭嗎?
然後關鍵問題是,這兩個人,似乎都知道她真實身份……穿越者的身份!
客棧裏的床上,慕容輕羽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
很多事情太過蹊蹺古怪,而之前她與南宮襲襄帶著小印兒跟著蠱尊的車子一路往西行駛,上車以後一路沉默。本想晚些時候單獨問一問南宮襲襄這所有始末,不管怎麼說,在她眼底南宮悠雲還算是陌生的。南宮襲襄畢竟已經和她那樣了,她又承了他不少內力修為,左右衡量下,現在的情況由不得她有其他選擇。
剛剛南宮襲襄又給她輸送了一些真氣後,她的腿也不疼了。
可是南宮襲襄也沒有趁機邀功,而是跟她交代了幾句,就抱著孩子出去了,很意外的沒有賴在她房間的不走。
她以為,以他在南臨皇宮的表現,怎麼也得意思意思表達一下要留宿的意思吧,難道,他這是生氣了?可是她還有好多疑問無處探尋呢,要不要拉下臉去道歉,然後好言的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