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看著五人人離開,張了張口,欲說什麼,怎麼說,她如今也是客人吧!可是五人卻沒有人再看她一眼,給她開口的餘地。女子心中頓時氣結,纖指輕捏了一下袖子,便轉身往拱門內走去。
“唔……”尾隨在無恨身後魑魅魍魎四人中落最後的一個突然吃痛的一聲輕呼,下意識的回過頭去,卻隻來得及看見女子素色的衣袂沒入拱門之後。
於是眸光閃了閃,便又跟上前麵三人的腳步。
無恨走了一段路後,發覺後麵的四人還跟著自己,不禁停了腳步,側身無波的耽了幾人一眼:“春夏秋冬,你們跟著我作甚?”
“梅美人,你又喊錯了,我們已經不叫春夏秋冬了!那晚不是告訴你們,原本四殺魑魅魍魎被我們給打敗了,所以如今我們已經取代了他們在江湖上的地位,晉升為殺手界新的魑魅魍魎,而東主也允了!”
四人當中的一人見無恨停了腳步,就趕忙諂媚的湊了上來。
看著走近的男子,無恨的眉峰幾不可查的一皺。
“聽說東楚最近不是很太平,我們隻不過是盡忠職守,例行巡邏而已!”
這明顯牽強的回答,無恨聽得默然。然後也不多話,隻是抬手從袖子裏摸出慣用的雨滴,纖秀的讓女子都羞愧的好看手指輕柔的撫觸著笛身,笛身玉白,兩端鑲裹了金片,看起來華美玲瓏。接著,無恨開口道:“你們這意思是指,我走過的路都不太平?”
在無恨將玉笛摸出來的時候,四個人就忍不住一秫,但聽他這話,當即有人開口:“梅樂師風采卓絕,我們幾個兄弟這不是關心你嘛。對了,剛剛那個新來的女人也不知道是什麼來曆,我們去暗中觀察一下,就不妨礙梅樂師走路了!”
而心裏則是腹誹:你確實長的太不安全了,可當傾國傾府,隻不過都知道身為男子並不太喜歡別人這樣誇讚自己,所以四人並未敢言其他。
話未完,便爭先恐後的往之前女子客院的方向奔去。
等四人離去了,無恨依舊望著手裏的玉笛,雪色的眸光不禁深了幾分。好一會兒,才指尖一轉,玉笛被至於唇瓣。
頃刻,婉轉低柔的笛聲便從他與膚色對比過於嫣紅的唇瓣溢出。
最初的時候,笛聲輕的仿佛一縷不易察覺的青煙,而後,又仿佛繾綣成雲,款慢輕盈的散開。容府裏其他地方,家丁丫鬟各自忙碌著,仿佛都沒有人聽見這一隅清幽的樂音一般。
直到一曲罷,無恨抬起眸來,轉身望向之前客院的方向,繼而拾步往客院的方向走去。
本是習武之人,所以無恨的腳步幾近於無聲。
待他穿過拱門進去的時候,之前托付他帶路的丫鬟已經過來了,正吩咐另外幾個喚來的家丁打點著屋外的衛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