貨運碼頭上眾幹警還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奔跑過來的人們卻與他們擦肩而過來到許文彪幾人麵前。這些人們迅速把幾人圍攏起來,其中一名漂亮的女人撲到許文彪的懷中放聲痛哭,在哭啼中說道:“你可回來了,真是嚇死我啦,兜風連手機都不帶,一去就是一天一夜,我真怕出了什麼事情啊!”
許文彪輕拍著懷中的女人說道:“這不是都回來了嘛!好了,沒事了。”
此時和許文彪一起出海的幾名兄弟也都被家人和朋友圍攏問寒問暖,有很多人過來和許文彪打招呼,看情景真有大難不死再世為人的味道。
沈鏡心在旁看著心中暗罵,做的戲不錯啊,要是別人還真被你們蒙騙過去了,這點伎倆怎麼能瞞得過我沈鏡心。按照沈鏡心的意思是要帶許文彪他們去警局協助調查的,但現在的情景使他不得不放棄原來的想法了。本來也沒有什麼證據扣留許文彪他們,要是強行帶走許文彪他們這些人會幹嗎?人家可是來接海上迷路的家人的,要是帶到警局去再找不出證據警方可不好交代。首先社會輿論就受不了,他剛剛坐上代理大隊長的位置弄不好就別想轉正了,所以心雖有不甘還是采取了放棄,讓許文彪眾人自行離開。
眾人紛紛離開了碼頭,許文彪和那名女子來到一輛半新不舊的麵包車上。許文彪剛上車就聽到有人說道:“彪哥!辛苦啦!”許文彪一看原來是雲浩,而開車的正是胡誌偉。
許文彪笑道:“談不上辛苦,總算把人安全轉移了,隻是可惜了那幾隻衝鋒槍都被我扔到海裏去了。”
雲浩笑道:“那幾隻槍算什麼,隻要彪哥沒事兒,把我的槍都丟到海裏都行,再多的槍也比不上彪哥在我心目中的地位。”
許文彪內心感到一陣的溫暖,是啊,這就是兄弟之情。此時胡誌偉已經開動了車子說道:浩哥!我們去哪?”
雲浩說道:“彪哥累了,先送他回去休息,中午我們一起聚聚。”
許文彪向旁邊的女人說道:“阿株,你怎麼來啦?”
那女人正是許文彪的女人阿株,阿株笑道:“當然是雲浩兄弟的安排了,讓我們裝成你們失蹤的樣子去接你們。”
許文彪向雲浩說道:“浩哥想的可真是周到,滴水不漏,令沈鏡心雖然知道不妥卻毫無辦法,要不然一定不會輕易放過我們的,最少要到警局住上兩天。”
雲浩說道:“我們隻是鑽了空子而已,我想他陷害王濤無非是想當大隊長的職務,這個時候他可怕鬧出事情來。所以我們才算過關。以後要是對上他要小心,另外我已經答應了王濤把沈鏡心留給他來對付,所以能避就避一下,盡量不要和他發生正麵的衝突。”
許文彪說道:“放心,我辦事有分寸的。”雲浩笑道:“彪哥辦事,我當然放心啦!”這時車已經來到許文彪的家。
中午時分百樂門大酒店其中一個大廳裏擺了十四五桌的酒席,雲浩、吳天、胡誌偉和芳兒都來到了餐廳。後麵還跟著個老外加爾森,加爾森還是一副冷漠的表情,好像什麼都和他無關。時間不大許文彪就到了,跟來的還有幾名許文彪的親信,雲浩等人起身相迎,隻有加爾森站起身來卻沒有動。
雲浩握住許文彪的手說道:“彪哥,怎麼沒把我未來的大嫂一起帶來?”
許文彪笑道:“這裏是我們男人說話的地方,她不來我們說話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