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鏡心知道吳天答應雲浩去警局,對他來說已經是格外開恩了,隻好忍住心中怒火對手下命道:“帶走!”
“慢著!”吳天說道。
沈鏡心耐著性子問:“什麼事情?”
吳天撇了他一眼說道:“雲浩沒有犯罪,你們也沒有拘捕令,所以你們是請雲浩去警局協助你們,怎麼能說帶走啊?人是你說帶就帶的嗎?”
沈鏡心也不想節外生枝隻好對手下說道:“請雲浩先生去警局,還不快把雲先生扶起來上車!”
芳兒說道:“不必了,我們自己有車。”此時王倩已經把一輛奔馳轎車開了過來,芳兒幾人把雲浩抬到了車上。沈鏡心隻好和眾幹警隨著車退出院子,也都上了車,像眾星捧月一般把雲浩的車夾在了中間向警局駛去。
雲浩在車上和四女說說笑笑,好像什麼都不在乎的樣子,可心裏卻是焦急如火,掛念著鄭曉倩母女的安危。雲浩已經吩咐下去查訊鄭曉倩母女的下落,現在急也是沒有用,況且警方的事情還要應付。
來到警局門口眾人下了車,雲浩在芳兒和楊怡的攙扶之下走進了警局。留在警局的人員看到沈鏡心帶著幹警們回來,紛紛向他們觀望。
他們想看看綁匪到底是什麼樣子,可看到的情景和他們的想象相差甚遠。他們從來沒有看到過犯罪嫌疑人竟然不是被戴著手銬押進來,而是由四名絕色美女陪從,並且由兩名貌美如花的美人攙扶而來。
這也太離譜了吧?他們在警局幹了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不可思議的情況。本來有人想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事,但看到沈鏡心麵色蒼白陰沉著臉,出勤的幹警們也沒有完成任務那種興奮的表情,隻好忍住了心中的欲望。
沈鏡心對著手下說道:“這裏交給你們了。”說完不等別人回答快步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回到辦公室關好房門急忙來到洗手池邊上,一口鮮血噴在洗手池內。雲浩的一掌雖然沒有盡全力,但也夠沈鏡心受的了。
沈鏡心強忍著傷痛怕別人看出來,好在及時趕了回來,要不這臉可就更丟大了。沈鏡心噴出淤血感覺稍稍好了一些,打開水龍頭洗淨口邊的血跡,又把水池的血跡衝洗幹淨。沈鏡心坐在椅子上,長長出了口氣打開抽屜拿出幾粒藥丸含在嘴裏……
雲浩此時已經被帶到一間房內,房間的擺設很簡單,隻是一張長方形的桌子和幾把椅子。有人坐在雲浩的對麵開始詢問雲浩昨天到今天的情況。可雲浩知道的更少對警方一點幫助也沒有,反反複複問了半天,雲浩來來去去總是那幾句話,使得警察也很鬱悶。
雲浩一副懶洋洋的樣子趴在桌子上,漫不經心地回答著警察的問話。雲浩也有些煩了,坐直了身子對警察說道:“你有完沒完啦?總是這麼幾句話沒完沒了的,有這個時間還不趕快去外麵找線索去?在這裏浪費時間浪費納稅人的金錢。”
警察聞聽也火了,說道:“你這是什麼話?我就沒見過你這樣囂張的人,這裏可是警局!”
正在這時,從外麵走進一人,幾名警察看到來人,馬上起身行禮說道:“葛局!”原來進來的人正是局長葛永利。葛永利已經聽說了今天的行動,並且了解到沈鏡心被雲浩打得毫無還手之力,並且是在雲浩還是在酒醉沒有完全清醒的狀態下,把沈鏡心給打趴下了。因此葛永利對雲浩更加的感興趣了,他要親自見一見這位神秘的年輕人。
葛永利對幾名幹警問道:“有什麼進展嗎?”
一名警員答道:“還沒有。”
葛永利說道:“你們出去吧,讓我和他單獨談談。”
“是,局長!”幹警們都走出了房間,葛永利對雲浩說道:“讓我們單獨談談可以嗎?”葛永利說話的口氣很客氣,一點沒有局長的架子。
雲浩微微點頭,芳兒四人轉身退了出去。房間內隻剩下雲浩和葛永利二人。葛永利雙眼緊緊地盯著雲浩好久沒有說話,而雲浩也是毫不示弱用目光回敬著對方。葛永利緩緩說道:“你對綁架案怎麼看?綁匪有可能是什麼人?”
雲浩說道:“這些問題你不應該來問我,你才是警察,破案是你們警察的事情。”
葛永利說道:“我聽說你的朋友不是說警民一家嘛!說說你的想法或許會對案情有些幫助,難道你不想盡快找回她們嗎?我還聽說人質中有個人可是你多年的朋友。”
雲浩想了一下說道:“我不知道是誰幹的,更想不出是誰綁架了她們母女。對方要是綁架她們總該有些目的吧?為錢是不可能的,他們家沒多少錢的;為了報複也不太可能,因為他們都是普通的老實人,不可能得罪什麼厲害的人物;為了色也不太像,因為要是為了劫色怎麼可能要綁架兩人呢,雖然鄭曉倩的媽媽,長的有些年輕,但為了劫色綁匪有更多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