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浩看著鄭曉倩說道:“不錯就是聖火教!聖火教幹了那麼多的傷天害理的事情天理不容!所以我要讓聖火教毀在我的手中。”
鄭曉倩說道:“你們男人的事情我不懂,我知道你上次為了我的事情已經得罪過聖火教,你對我所做的一切曉倩都記在心裏,聖火教的人害了我媽媽,你想對付聖火教我也不會阻攔你,可你一定要小心。實在不行就讓警方去處理好了,何況你這樣做也是違法的。”
雲浩道:“放心,我不會有事的,曉倩我愛你!我是不會放棄的。”
鄭曉倩麵上一紅說道:“我知道,說實話我也從來沒有忘記過你,對於你無論你是以前的窮學生,還是現在的黑道老大,或者是什麼集團的董事長,你永遠是我心目中的雲浩。無論你是什麼身份,身邊還有什麼女人,隻要能在你的身邊,曉倩就會覺得幸福。我知道向你如今這樣的身份身邊不可能沒有別的女人的,這些我都可以不在乎。可是你知道我爸爸對你有偏見不肯承認你,他的心髒不好受不得刺激,所以你要是真的想娶我的話,必須讓我爸爸答應才行的。媽媽不在了我不想他傷心,你要是不能說服他的話,恐怕我也隻能讓依著他的心願嫁給林峰了。”
鄭曉倩說著淚水已經留下了麵頰。雲浩伸手拿起桌子上的紙巾遞給了鄭曉倩說道:“伯父那裏你不要擔心,一切交給我好了。”
雲浩說這種話的時候心中已經有了打算,也對自己增加了信心,因為鄭曉倩還是愛他的,對自己並沒有忘懷。其中的障礙就是鄭曉倩的父親。
可如今雲浩知道林正英竟然是聖火教的教主,林峰是林正英的親侄子,這兩人都和聖火教有著密切的關係,試問鄭曉倩的父親鄭寶華,又怎麼可能讓自己的女人嫁給自己的仇人呢?隻是現在還不是公開這個秘密的時候。
正在他們兩人相互傾吐心事的時候,A市的一個酒店門前,聖火教的一名頭領劉培光,喝的醉醺醺的走了出來。他的身邊還有幾人不知是什麼身份,幾人邊走邊聊,正要向停車場走去。
他們的對麵走來一人,這麼熱的天還戴在頭盔,而且不是夏天用的半盔。給人的感覺有些怪異。此人低著頭走路好像想著什麼心事似的,眼看著就要撞在幾人的身上。
“怎麼走路的?沒長眼睛啊!”有人對著來人喊道。
就在說話之際,來人已經來到他們的身前,突然此人向前一進身,右手詭異地向劉培光的咽喉拂去。劉培光酒是喝的不少但並沒有全醉,心中還是明白的。見來人右手向自己咽喉而來,知道不好急忙把頭偏向一邊。隻見來人的右手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個靈巧的刀片,見劉培光躲避身子繼續跟進在劉培光的的頸動脈“唰”的就是一刀。
劉培光隻覺一陣疼痛,鮮血已經噴出了老遠,來人身體靈巧地一轉躲開噴射的血液,快步向遠處走去。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了,其中動手的過程僅有一兩秒鍾的時間。劉培光身邊的人也沒有在意,隻是以為來人沒有注意差點撞到他們而已,更沒有想到的是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人刺殺聖火教的頭領。當他們發現事情有異的時候,劉培光已經中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