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警察也是誠心讓雲浩吃點苦頭,心中對雲浩更是恨到了極點。雲浩從對方的眼神中讀到了這些信息。可是他根本不明白這是為了什麼。而事實雲浩也根本沒有時間去想這些,這些也隻是在雲浩的腦海一閃而過。
一陣鑽心的疼痛刺激的雲浩全身顫抖了一下,口中不禁悶哼了一聲,原來對方的手段也是十分的毒辣,抓住雲浩手臂的手指已經摳進了雲浩的傷口之中。
這次雲浩真的感到了憤怒,本來他對這幾名警察的做法隻是感到不解和惱火。而此人出手如此的殘忍,雲浩真的怒了。
隻聽的雲浩大喝一聲:“讓你知道什麼才叫心狠手辣!”雲浩把殘存的一點真氣完全運到右手的五指上,成虎爪之式抓向對方的肩膀。
對方的手指在雲浩的傷口內撕扯著,見雲浩攻來卻沒有理會,拚著受傷也要一舉製伏雲浩,另一隻手揮拳猛擊雲浩的前胸。
雲浩的的五指碰到對方的肩頭,就像抓豆腐一般插進了對方的肩頭。手指一收,手臂向下一拉,對方的的手臂上立即出現了五道指溝,深達見骨,從肩頭直達肘端。
這名警察怎麼也沒有想到會是這個結果,這也不能怪他判斷失誤,畢竟這已經超出了常人的認知。隨著手臂的受傷,這條手臂已經無法發出絲毫的氣力了,插在雲浩傷口的手指也自然的鬆脫出來。
此時他發出了一拳才“嘭”的一聲擊在雲浩的前胸,雲浩頓時被打的大口吐血,身子滾出了三四米遠。
這名受傷的警察,已經失去了戰鬥力。抱住傷臂,疼的蹲在了地上,口中不禁發出了痛苦的呻吟。
這一變故是任誰也沒有想到的,雲浩隨著倒地,眼前一黑就要暈過去。就在這時,剩下的那名拿槍的年輕警察,也被眼前的慘狀驚呆了。身體不禁有些顫抖,見同伴一個個受傷,心中有些不知所措,畢竟他還很年輕,履曆尚淺,沒有經受過多少鮮血的洗禮。
隻見他的雙眼有些茫然,對眼前的事情感到有些不可思議。也不知道是他有心,還是心中害怕,拿著槍的手顫抖的更加厲害了,扣在扳機上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收縮了一下。“嘭”的一聲槍響,子彈冒著火蛇飛出了槍口。
就在麵臨昏迷的雲浩感到右腿劇痛,頓時使他精神清醒了不少。可是雲浩想移動身體卻發不出一絲的力氣,雲浩暗歎一聲,心中暗道:“我也殺了不少人,看來今天是要得到報應了,老天是要我死在警察的手裏,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嗎?”
緊跟著又是兩聲槍響,子彈打在雲浩身邊的水泥地上,蹦出陣陣火花跳出老遠。而一顆跳彈剛好穿過了那名蹲在地上的傷者的右胸。這名傷者本來手臂上的傷極重,鮮血流了不少,又被跳彈誤傷胸部,立即感到呼吸困難。他們可是經受過特殊的培訓的,知道一些急救的方法。這種開放性氣胸首先要堵住傷口,要不然隨著呼吸,打量的空氣進入胸膜腔,就會擠壓肺髒,讓肺無法進行正常的呼吸,當肺被擠壓到一定的程度,就會有生命的危險。因此他忍著痛苦,從小腿上把用膠帶綁著的一把匕首上的膠帶扯了下來。扯開衣服,好在出的血並不是很多,用衣襟快速擦拭了一下,才把膠帶按在了傷口上。暫時是不會有生命危險了,可是做完了這一切,他已經堅持不住昏了過去。
那名持槍的年輕幹警,此時已經有些蒙了。見到戰友被自己誤傷,心中巨震,更是有些不知怎麼辦了。見到己方三人受傷昏倒在地上,並且有一人還是自己傷的,手中的槍不禁停止了射擊。
隻見他慢慢地把槍口抬了起來,口中喃喃說道:“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都是他!都是他!根本就該上來就殺了他!對殺了他,為老蕭報仇!……”
他口中說的有些語無倫次,但雲浩還是聽出了一些端倪,可是讓雲浩感到疑惑的是怎麼又多出來一個老蕭?老蕭是誰?他什麼口口聲聲說殺我為老蕭報仇?難道他的腦子出了問題?一連串的問題出現在雲浩的腦海,可是這些疑問好似霧裏看花一般,似有似無讓人難以明了。
這名持槍的警察口中說著,聲音變得有些激昂,雙眼似乎冒出火來。好像下了決心一樣,向前走了幾步,與雲浩隻有四五米相隔。
他用槍指向雲浩的頭顱,停了一會兒,緩緩移開對準了雲浩的左腿。
雲浩此時背對著對方,由於感覺上的失聰,他的那種特殊感覺環境的特異感覺也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雲浩此時自然無法判斷對方的舉措,隻是隱隱知道對方移到了離他不遠的位置而已。
“嘭”槍聲終於響了,雲浩的左側小腿立時被子彈擊穿。
麵對死亡的危險,雲浩自然不會坐以待斃,哪怕麵對著的是正義象征的警察。剛才兩人離得遠,雲浩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因為雲浩再快,也不可能快過對方的子彈。可現在兩人的距離拉近,雲浩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當然這是力量有些相差懸殊的豪賭。所賭的是自己的生命。因為雲浩從對方的話語已經知道,對方已經起了殺意。對這種殺意雲浩是在清楚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