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龍女醒來的時候,看到端著粥守在床邊的金在忠,心裏莫名地覺得酸澀。
她想要離開這個圈子,想要遠離一切,徹底地從權至龍的生活中消失,讓他追求他想要的生活。
可是為什麼心這麼痛,腦子為什麼又滿是他的身影。
睜開雙眼的一瞬間,她真的很希望坐在床邊的人權至龍,雖然有些對不起用心照顧他的金在忠,但是她心裏最真實的想法就是這樣。
“龍兒,有沒有好點?”
“oppa,真的麻煩你的。”說話間,小龍女不自覺地紅了眼眶。
金在忠看著紅了眼眶的小龍女,放下手中的粥,坐在床邊,有些嫉妒又有些心疼地問道:“到底發生什麼事了,為什麼身體不好還一個人在外麵。”
“oppa,一個人真的不能守著另一個人過一生嗎?”她深愛著權至龍,從未想過停止自己對他的愛,而現在當他不再需要她的愛的時候,她又該何去何從。
她的語音剛落,金在忠就知道她如今的痛苦都是來自哪裏,當初他會在看到權至龍的緋聞時覺得擔心也不是沒有道理的,現在看著她傷心的樣子,他似乎有點不知道自己該說點什麼了。
“我想離得遠遠的,想給他想要的生活,可是走在街上我才發現自己竟沒了可以去的地方。”淚水滑落在她如羊脂玉一般的臉上。
金在忠看著流淚的小龍女,心疼萬分,偏偏卻什麼都不能做。他很想說他就能守著她過一生,不過他也清楚這句話在這個時候說有多不合時宜。權至龍傷了她,可是他們還是一對,他能站在朋友的立場上安慰她,卻不能在這個時候玩所謂的趁虛而入。
他不屑於用這種方法,他即便隻是暗戀也要光明正大地證明自己對她的愛,而不是玩這種手段,為未來留下不知明的隱患。
“沒有地方去就留在這裏,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可是……”
“龍兒,若是你還把oppa當朋友就別再說這些了。”金在忠打斷小龍女的話,不讓她繼續說這些,“龍兒,現在最重要的不是這些,而是你的身體。等身體養好了,咱們再談其他的。”
小龍女看著不想多說的金在忠,知道再說下去也沒什麼效果,也不再開口。看著遞到麵前的粥,她雖然不想吃,卻沒有拒絕他的好意。
金在忠見小龍女吃得香,心裏也高興。
因著身體的關係,小龍女就算是暫時在金在忠的家裏定居了,而金在忠雖然很想跟小龍女多相處,但是他們離開傻帽公司後,三人雖然簽了新公司,但是發展受限,再也不能像從前那樣肆意地站在舞台上揮散汗水。
沒辦法,為了重新站在舞台上,他們尋求更多的發展,他和有天拍電影電視劇,俊繡接了舞台劇,雖然有各自的才華和機遇,但是也包含了他們各自的喜好,這樣的發展雖然沒有以前的路來得寬,卻讓他們覺得輕鬆。
他們站到舞台上,隻為自己夢想,而不是麻木地當別人的賺錢工具。
“有什麼事就給oppa打電話,當然,若是想來探班也可以給oppa帶些好吃的。”金在忠雖然用得是玩笑的語氣,心裏卻隱隱期待她能去。
“恩,我若是過去的話,會給oppa打電話的。”小龍女點頭將金在忠送到門口,因著他們的身份,她在屋內,而他在屋外。
送走了金在忠,小龍女轉身回屋,她沒有聽從金在忠的話回房休息,而是來到陽台上,坐在陽光下她美得像幅畫,隻是美中不足是這幅畫始終帶著一絲悲傷的味道。
同處一個國家,一個城市,不管是劉在碩還是劉爸爸他們都暗自擔心小龍女的安危。距離小龍女離開已經兩個月了,這兩個月裏除了兩個短信,他們再沒有收到有關於小龍女的任何消息,不過這些至少能讓他們認為她還好好地呆在這個城市的某個角落。
相較於劉在碩他們安慰,權至龍的心情隻能用焦慮來形容,緋聞的事情因著公司澄清,使得一開始就被罵得水源希子一下子成了千夫所指,誰讓她在緋聞出現時,回答均是曖昧不清的,現在權至龍說沒關係,她自然是要承擔亂說話的後果了。
東永培看著遇上工作就拚命,休息就看著手機發呆的權至龍,心裏一陣歎息。之前權至龍回來之後就一直不對勁,他們想問,權至龍明顯不想說。隻是自那之後他一直不在狀態,現在他們剛結束一場演唱會,慶功宴選得地方不錯,眼瞧權至龍一來就灌酒,東永培覺得他們或許真的需要談一談。
因著是想談心,東永培隻叫了崔勝弦他們,其他人都沒叫,五個人關在一間包廂裏,其他人見狀,到是自覺地沒有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