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嬸,你說的是真的假的,大郎不計較我們叫他煞星,對他說盡難聽的話, 願意有錢大家一起賺?”
村子裏的眾人聽後,個個眼睛放著光,迫不及待的張口急切的問道。
“是啊,是啊,富嬸,林叔,大郎真的這麼大方,願意帶著我們一起做買賣,一起賺錢?”
薄言山二叔二審一踢自個兒被踢出在外,立馬竄到富嬸和林叔麵前,詢問。
“富嬸,你是不是弄錯了,大郎爹娘是大郎爹娘,我是大郎的二叔,他有生意帶其他人做,不帶我做,這怎麼也說不過去啊!”
“對對對,富嬸,林叔,你們是不是傳錯話了,他二叔和我可從來沒有對不起他,他怎麼可能做生意,帶著外人不帶我們?”
被富嬸拉著的薄二郎媳婦和薄三郎媳婦臉色乍青乍白,想要抽手,關門回家。
富嬸緊緊的拉著她們,不讓她們抽手,不讓她們離開,就讓她們難堪,就讓她們知道自作孽不可活。
富嬸笑望著薄家二叔二嬸:“大郎二叔二嬸,瞧你們說的,大郎和大郎娘子的決定,親口告訴我的話,我還能傳錯了不成?”
“倒是你們,以前不要臉,現在還這麼不要臉,有的時候,我都想替大郎拿把刀蕩一蕩你們的臉,看看你們的臉是拿什麼做的,怎麼這麼厚?”
為了不讓多個人來分享自己利益,眾村民變得同仇敵愾,轟然大笑,張口附和富嬸,陰陽薄二叔薄二嬸。
“對呀,薄家老二,你們的臉皮怎麼那麼厚啊,當初大郎阿爺阿奶給大郎留了三間瓦房五畝地,好幾兩銀子,就是想他從軍回來,能娶上個媳婦,生個娃。”
“你們為了不讓大郎得到他阿姨阿奶給他留的房子地,你們家和薄老漢把屬於大郎的三間瓦房五畝地好幾兩銀子全分了。”
“按理說你們不缺銀子,怎麼還惦記著大郎這賣香膏的買賣,也太不要臉了吧。”
薄二叔和薄二嬸被人說的麵紅耳赤:“大郎是被他自己的弟弟弟媳婦親爹親娘攆出去的,跟我們家沒有任何關係。”
“我們一家人可沒有趁他落魄的時候,趁他有婆娘的時候,沒事上門打秋風,給他講新婆娘。”
“跟你們這些人說不清楚,我是大郎的親二叔,血濃於水的關係,打斷骨頭連著筋,我自己找他說去。”
眾人沒有被他嚇著,揮手催促提醒他:“去去去,快去,你們一家人一起去找大郎,看看等會他火大起來,我們的眼睛,你們的腿腳能不能保得住。”
“就是就是,大郎以前顧念血緣,忍氣吞聲,現在被你們逼成這樣,可不會忍氣吞聲,你們要去,小心小心再小心啊。”
薄二叔和薄二嬸氣急敗壞的腳都抬起來準備去找薄言山,聽到眾人的話硬生生地把腳放了下來。
富嬸對著他倆冷哼的一聲,鬆開了薄二郎媳婦和薄三郎媳婦的手,對著眾人道:“各位左鄰右舍,鄉親們,大郎媳婦和大郎讓我說的話,我已經說了。”
“大家夥回去跟家裏人商量商量,要是想做的香膏買賣,明天早晨來找我,我帶大家夥一起去大郎那,大家回去好好想想,今天就散了啊。”
富嬸說完和林叔拿著棍子拿著盆子,留下眾人,轉身就往家回。
眾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忍不住的又酸薄家二叔,薄二郎三郎媳婦們。
薄家二叔二嬸,薄三郎媳婦和薄三郎媳婦被酸得直瞪眼,抻著脖子反駁他們,他們酸的越狠。
薄二郎和薄三郎,還有已經醒了的薄母聽到薄言山要把香膏的買賣,讓全村的人一起做,氣的胸口起伏,直翻白眼,仿佛自己的文錢被別人掏進口袋一樣。
金滿銀本來打算中飯晚飯一塊吃,沒想到自己差一點點被薄言山吃了。
她嘴巴破皮,紅腫,脖子上,脖子上被啃的掐的,任誰看上一眼,都會覺得她被家暴了。
她本來想爆炒豬大腸,紅燒豬心,燉豬肺,辣炒豬腰花的,因為生薄言山的氣,隻炒了一個冬菜,一個肉絲蛋湯。
她一碗米飯,加幾筷子冬菜,半碗肉絲蛋花湯,就解決中飯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