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各科成績都貼在學校公布欄上。陳子黔依然是分數領先第一,徐亞捷第二這倒是奇怪。楊曦羽全部沒有成績,所以其他學生這次都可以高高興興回家了,他卻還要參加下學期的補考,不過也不擔心反正現在要去正式工作了,也好。
下午來到藝術館,楊曦羽交了身份證複印件,打了指紋成了這裏的正式員工。工作不累,卻十分枯燥。就是站在門口為來往的客人開開門,問問好。一般一個禮賓一個迎賓站在門口,迎賓裏麵的女孩子長得不錯,又高挑。
不過一個男人做這樣一份工作還是有些屈才,楊曦羽也思量著下一步該怎麼辦,爸爸的事情貌似毫無頭緒,可是卻又在,看秘史的時候出現了藝術館這個地方,難道是天意?這裏究竟會告訴自己什麼呢?
在這裏,既是工資的誘惑也是秘史的指引還是環境的吸引。楊曦羽用自己血紅的雙眼看著這裏過去發生的點點滴滴。
看見每一盆花事怎麼被搬進來,每一副壁畫怎麼被掛上去,每一根電纜怎麼裝修上,每一瓶酒,怎麼調製而成。可是就是沒有楊宇離的身影和足跡。不過他卻看見一個很熟悉的背影,在這裏來來去去走過很多次,一時卻想不起來是誰了。
晚上下班了,楊曦羽去廁所出來後看見過道又有人走來,揉了揉眼睛居然又是出現的過去的景象,看著熟悉的背影不禁好奇跟上去。
前麵那人扶了扶眼鏡,手裏端著一杯血紅色的汁液。他究竟是誰?在這裏做過什麼?這裏昔日的景象怎麼像一座古城一樣?全是過道和緊閉的房門?
一扇石門吱嘎一聲被前麵那人推開了,一束亮光照耀著他的臉。楊曦羽分明看見他戴著眼鏡在那裏陰暗地笑著,一隻手在地上想伸出房門卻被他一腳踩在地上。
發生過什麼事?楊曦羽皺緊了眉頭,走上前去。突然一隻手抓住了他的肩膀,他翻身將那隻手反擒住。
“好痛,好痛。”一個男聲痛苦地叫著。
他這才回過神來,眸子也恢複成黑色。他放開手,怪異地問道:“你這是幹嘛?”
男生揉揉手腕,不悅地說道:“我看見你一直對著這麵鏡子走近,怪嚇人的。而且你看看你自己馬上就撞到鏡子了,我好心提醒你一下,你用得著這樣嗎?”
楊曦羽著才注意到果然是這樣,忙十分歉意地說:“不好意思,不過謝謝你了。這麼晚了,我走了。”說完歉意地笑笑就離開了。
回來他反複想著這個背影,到底是誰?看起來那麼殘忍,又那麼熟悉。還有房間裏的人又是誰?為什麼被囚在這裏?一切都像疑雲一樣籠罩著他,害他翻來覆去睡不著。
第二天收拾了東西,要搬到公司宿舍去住。這樣也利於上夜班什麼的,所以聯係了一下前廳經理把自己的東西搬進去後才來到藝術館上班。
剛走到大門前,突然他感覺背部一陣寒冷。他不禁打了一個寒戰,心裏突突跳起來。
“不好!”他一步衝進去。
裏麵很安靜,都各自做著自己的事情。楊曦羽環視四周,什麼都沒有異常,難道是自己的直覺有錯嗎?
大廳經理熊雪走來,她就是麵試楊曦羽的溫柔女人。
“曦羽,今天你來的時間晚一些,所以就上晚一點下班好吧?”聲音依然那麼柔和。
楊曦羽恩了一聲,先走進休息室。他需要靜一靜,看見這些東西其實很恐怖。看著過去在每一個角落發生過的事情,想起來就會後怕。擁有這樣一種異能也需要勇氣去麵對才行。
不一會兒,就有人打電話催他去門口站崗。他起身就走向過道,他背上的涼意更濃了,不禁回頭望去。又是廁所那邊,究竟發生過什麼事情?現在由於工作的事情,所以不能調查,隻好等晚上下班後在說。
他回頭望了望廁所,衝著大門走去。
“你在看什麼?想去廁所嗎?想去就去呀,沒事的。”他對麵的迎賓偷笑著說。楊曦羽微微一笑沒有回答,他感覺很不妙。要麼是這裏重現著曾經發生過的大事,要麼就是今天這裏的人有事。
迎賓見他吧回答覺得無趣,又叫了他幾聲都沒有回答。不由愣住了。
“你怎麼了?”楊曦一見她表情怪異,拉回自己思緒淡淡地問道。
她搖搖頭,呼出一口氣。“嚇我一跳,我叫你這麼多次不回答。我還以為你中邪了。”
他玩味兒一笑,中邪?恐怕是要種一輩子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