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認楊曦羽擁有著漂亮的臉蛋。而人體藝術這個地方成了中年寂寞婦女常來消遣的地方,坐在玻璃外麵的沙發上點上一支雪茄,看著這些有生命力的小夥子,靜靜地吸幾口。
已經有不少男子為了金錢答應做了那些有錢婦人的情人。楊曦羽也是受到幾個人的騷擾。但是他可不會為了那種錢來賤賣自己。所以還是穩坐自己的原則,掙點踏實錢,找點有價值的線索。
自從知道爸爸那件事後,他本來打算放棄找凶手的。可是夢裏老是出現他含淚的樣子,總覺得不妥。所以才繼續管這件事情的。
他想起大爆炸不免有些懷疑。站在玻璃裏看著四周,結果看見徐亞捷和校長兩人向這邊走過來。這個讓他有點措手不及,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待在這兒名聲肯定被徐亞捷毀掉。
“楊曦羽?”徐亞捷打喊道,眼睛裏充滿了質疑。徐校長也是瞪大眼睛看著眼前玻璃裏麵的人。
楊曦羽沒有回答,目光停留在遠處。
徐亞捷從吃驚已經轉化成了正常,他哈哈大笑嘲諷地說:“真沒有想到你居然會這樣來掙錢,有創意。”說著拿出手機就拍了幾張照片。
徐校長卻覺得旭日出來的學生做這樣的事情很羞愧,臉上陰沉沉的。
早不來,遲不來偏偏這會兒來,楊曦羽皺緊眉頭。臉上全是黑線。
“楊曦羽。我想好了。出十萬包你一年怎麼樣?”一位身上全是肥肉的中年婦女,撅著厚唇說道。
怎麼就趕上這個道了?
徐亞捷聽了,對著他不屑地說道:“你可真是一個名副其實的小白臉。”
“小白臉,小白臉。”這個詞就在他腦子裏晃著。徐亞捷又會做出些什麼事端來?楊曦羽坐在床邊搖搖頭,心裏煩透了。
事情是一波未平一波起。
開學時拿著工資交了各種費用,看見徐校長臉色一直不大好,大概就是因為看見楊曦羽在人體藝術俱樂部的那件事吧!不過也沒有辦法。
楊曦羽又將工作轉為了兼職,現在應該以學習為主。所以把宿舍裏的東西搬回了學校。不過在宿舍再次見到陳子黔時,他眸子裏全是冷意。
陳子黔一臉無害的笑著,扶了扶眼鏡問道:“曦羽,你是不是真的去做了小三?”
楊曦羽冷冷地回答:“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他清楚地記得那張陽光下陰冷的臉,還有那個扶了扶眼鏡的動作,就是這個人,他到底監視自己坐什麼?
陳子黔一愣,傻裏傻氣地接著說道:“是的話,就不要去做了。名聲不好。”
他冷笑。裝,你就裝吧!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沒有回答,隻是整理著自己的各種雜物。而陳子黔卻似乎不想放過他,就一直絮絮叨叨說個不停,從女子的貞操到男人的風流,然後就講著劉永對青樓女子的多情。沒完沒了。
楊曦羽一直沒有開口,陳子黔終於忍不住問道:“曦羽,你怎麼了?是不是我說錯了?”
他回頭望了一眼,錯了?沒有錯。隻是你太殘忍了,究竟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
這樣一夜,都沒有開口說話。他默默思索著事情的緣由。也許應該找楊基問一問才是對的,無論結果如何,也需要把爆炸的事情了解到。
第二天懶懶地洗漱後,來到七班。門前,徐亞捷一步將他攔下,勾起他的下巴挑釁的說道:“楊曦羽,你做那個肥女人的情人還配來到這裏嗎?學校是個聖潔的地方,不是你這種不要臉的人該來的地方。”
楊曦羽握緊拳頭,他記得徐茵晨躺在床上滿是淚水的臉。就是這個小子做出禽獸一樣的事情,現在居然還自以為是的訓斥他!不可饒恕,他揮起拳頭向徐亞捷臉上砸去。
徐亞捷看著飛來的拳頭先是一驚,慌忙傾斜著身子避開。
“好你個楊曦羽,是你先動手的。我就讓你好好記得我是怎樣教訓你。”徐亞捷狠絕地說著,然後丟開捏著下巴的手。
同學們都是對徐亞捷所說話中帶著質疑,女生依然欣喜地看著楊曦羽走進來,目光隨著他頭發的移動而移動。楊曦羽等著徐亞捷,看他能做出何等驚天動地的事情來打敗他。
放學後他並不是急著跑去藝術館做兼職,而是走到網吧打聽楊基的事情。後來得知住在藝術館旁邊的一個小麵館裏,他做著麵點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