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言的眼神開始絕望,求生的本能還在所以不停的掙紮著。陳惠看著有些不忍心,卻又是不知道怎麼辦隻是暗暗握緊雙手。
歐陽靈睜開眼睛,漂亮的眼睛裏全是哀傷。突然手裏的力氣全部鬆開,她還是不能下手。到底沒有冷血絕情,隻是冷冷的吼道:“滾!馬上給我滾!”
陳戈對著陳惠投去一個帶著笑意的眼神,對著坐在地上摸著自己疼痛不已的喉嚨的汪言一聲冷哼。開口說道:“汪言,今天就是你的死期!陰生,快動手!給主殺死他!”
歐陽靈這才抬頭注意到
陳戈這個人的存在,現在如此狼狽的被困在柱子上。真是沒有想到那個昔日如此威風的校長今日會成階下囚,好生嘲諷的事實!殺死汪言?她腦子裏麵有些混亂,楊曦羽的頭顱被她放在臉旁邊,她淚水還不停的掉落。看著這一切,來得太突然了,太突然了。。。。。。。
“不要,你不要過來。陳戈你敢殺我,你就沒有解藥會痛苦,全身潰爛而死,你不怕嗎?我死了你一定下來陪葬!”汪言站起來,身子向門邊靠,他需要逃離這個危險的地方。
陳戈知道他話中的真實性,如果二哥也沒有解藥自己就隻有真的痛苦而死。不過就憑這個小子就來控製他。No
way!
“去,殺死他!殺死這個小子!”還是陰冷的命令。
陳惠沒有殺人的勇氣。她不是那個沒有思想的陰生、傀儡、木偶。不是那個不怕疼痛的陰生,也不是那個沒有感情的陰生。她是一個女生,一個膽小的女生,一個為了愛情再次回這裏的女生。她不是殺手,不是冷血,也沒有力氣。怎麼可以對汪言下手?所以隻是呆呆的站在那裏,裝作什麼都沒有聽見,其實腳早已經由於害怕而沒有力量支撐。下一刻也許就會癱倒在地上。
“陰生,你快去!快去!”陳戈說著掙紮著身子,鐵鏈在石柱子上碰出叮叮當當的響聲。
汪言看見陳惠猶豫之間,衝上前去一把抓住她纖細的手腕,然後就是一拳打向她的頭部。陳惠沒有逃跑的力量,就這樣靜靜的忍受著痛苦,額頭流下一行鮮血。
汪言知道現在隻有自己動手才能有效把握生命的時機,他沒有其他選擇。陳戈,不會讓他的陰謀得逞,所以一定要讓你看看厲害,他根本就沒有能力來掌控自己!
“元慶,元慶。你在哪裏。”陳惠嘴裏喃喃念叨,呆呆的望著柱子上的陳戈。就是這個人害她和元慶分開,就是這個人!可是自己現在沒有辦法找到元慶,沒有辦法保護好自己。也許被汪言打死都有可能,鮮血流到她嘴邊。突然她嘴角勾起一絲苦笑。
歐陽靈看著這個人,她知道現在陳惠的痛苦也不會少。然而卻沒有辦法逃脫自己編織的網裏,沒有精力關注其他人的一切。隻是安靜的凝望著手裏的人頭。手上沾滿了人頭流出的鮮血,還是熱的。說明前一刻他就活得好好的。
汪言一腳踢中陳惠膝蓋後麵,她就跪倒在地上。全身的疼痛讓她不想繼續活下去,被福爾馬林浸泡過的自己還是刺痛著每一寸肌膚,現在又是全身傷痛。她咬著牙忍過去,因為心裏的那個人!她相信楊曦羽的話,一定可以看到元慶!一定可以!
陳戈臉上有些卡白,這個女人是怎麼回事?居然把自己的計劃全部打亂。看來這次不能在讓這個女人留下!他嘴角狠狠的抽動著,身體還是不停的掙紮,但是並不開口。他知道就算說了也沒有用,也許汪言還會讓自己死的更慘。
“怎麼樣?陳戈?看看你的人也不過如此!你居然用各種理由還破壞我和靈兒的感情,我不會饒了你!”說完將旁邊的一根繩子將陳惠綁起來,對著歐陽靈說道:“靈兒,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殺死的這個人。你相信我。一定要相信我!”
說著向她身邊靠近。
“你,滾開!”歐陽靈依然冷冷的吼道。
汪言停住腳步,攤開雙手十分委屈的說道:“如果是我派她去殺死楊曦羽,那她怎麼還會殺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做的,你要相信我。一定要相信我。”
歐陽靈聽著知道有些道理,可是她不想繼續留在這裏。不想,隻想和楊曦羽靜靜的走在每一個街道,每一個角落就夠了。可是現在這個要求不能達到了!再也無法滿足了,對不起,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