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大好周末,一大早起床舍友就不知去向了,看看表,才十點,她們都去哪兒了?我打開電腦,QQ消息提示滴滴滴地響個不停。
原來,她們去參加導師的科研實訓了。隻有我是都教授那一組的,任務提早完成,而其他三個是另一個導師的組員,所以,今天都不在。
唉,又要寂寞了。
我的微·博和QQ向來都是自動登錄的,除了QQ是用於正常交際,微·博就是我無節操的罪惡根源,俗話說“一入微·博深似海,從此節操是路人”,這話真的一點都不假。
正刷得開心,一條熱門微·博跳入我的視野,F市《盜墓筆記》的coser大賽熱烈召開,現在正在緊張投票中,我點開投票界麵,發現了一個振奮人心的東西。
雖然都化了濃妝,但我還是能辨認出他們是誰。
扮演小哥的麵癱男和扮演無邪的奈良呼聲最高,扮演無邪的阿桐則是解語花的最佳候選人。
對他們那日吊兒郎當的印象一掃而光,原來,他們化妝打扮之後,竟然這麼具有可塑性。本來以為麵癱男是表演無能,沒想到,小哥這角色簡直是為他量身打造。還有奈良,這是最震驚我的,他那麼桃花泛濫的人,竟然把吳邪演繹的惟妙惟肖,栩栩如生,我不由拊掌。阿桐就不用說了,簡直就是為解語花而生的,本色出演。
我點開麵癱男的資料,原來,他叫陳青。
果然不能以貌取人啊,本以為他們就是靠臉吃飯沒有啥內涵本事的花瓶,想不到演技和塑造性都是少見,我導演本性不由蕩漾。
果斷點讚關注。
“你果然還是心猿意馬了。”
媽蛋!
我心驚肉跳,猛地一個轉身,言清讓棱角分明的側臉就出現在我身邊,七魂少了六魄,我狠狠拍了他一巴掌:“你要嚇死我啊!”
“嚇死你我有什麼好處,”他劃拉了一下屏幕,念念叨叨,“原來你的微·博關注的都是這些東西。”
我臉一紅,合上電腦,差點夾到他的手,結巴道:“你,你咋進來的?女寢不能讓男生進的。”
他站直身體,抱著手臂,我仰頭仰得脖子酸。
“我把給你帶的肉鬆餅分給社管阿姨一些,”他指著不知何時出現在我桌上的食品袋,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就這樣?”
“嗯,社管阿姨還說,常來。”
臥槽!赤果果的差別待遇啊。社管阿姨平時對我們苛刻得跟舊社會正妻虐待小姨太似的,怎麼言清讓就這麼無往不利?還‘常來’,是人說的話嗎?
要是言清讓被心懷不軌的大齡剩女給和諧了怎麼辦!
“那你進來怎麼不敲門啊?”
“敲了,可是你沒聽到,”他憋憋嘴,“竟然在看他們的照片,你什麼意思啊?”
完了完了,又來了。
“是不是我不能滿足你?”
我被這話震得腿一抖,諂媚地笑了笑,站起來把他摁到座位上:“哪兒能啊!你要是參加比賽,準能完爆他們。”
“真的?”
“我對天發誓。”
他這才滿意地攬過我的腰:“跟你說個事。”
“嗯?”
“我要去上海走個秀,可能這兩天都不能陪你了。”
去上海走秀?會不會是那種類似米蘭時裝周很高大上的時裝走秀?一溜型男換上各種華服輪番登場,想象言清讓的製服秀,就流口水啊,嗬嗬嗬嗬嗬。
真是個怪阿姨。
“看你這反映,好像是特別希望我離開啊?”言清讓狠狠捏了我的腰,我疼得咧嘴,“我不在,你有什麼計劃?”
我連忙搖頭如搗蒜:“怎麼會!——我在你不在的時候,必定清心寡欲,沐浴焚香,誦經禱告,直到你回來!”
他笑了聲:“行了,就你那愛吃肉的勁兒,還清心寡欲呢。”
我嘴上雖然羞澀一笑,但心理活動是:我說的清心寡欲自然是清他人之心,寡別人之欲了,我這種肉食係生物,要是吃草,那不是太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