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做鬼也風·流(1 / 2)

一片沉悶黑暗中,我感覺有人在脫我的衣服。“你幹什麼!”

我攔住他正在動作的手,卻感到一陣眩暈,手臂上灌了鉛似的,怎麼也使不上力氣。鼻子塞了一團棉花一樣呼吸不暢,眯了眯眼睛適應光線,喉嚨好幹,我不由得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

顧此輕鬆掰開我的手:“你發燒了,不換衣服的話會更嚴重的。”

“不用。”我翻身,雙手已經成為了擺設,根本使不上任何勁道,他拿來一塊幹毛巾,剛好就是我的那塊:“下這麼大雨也不知道躲躲,我真是敗給你了,何望夏。”

斥責的話語,緊皺的眉頭,我找不出任何的關懷,卻偏偏覺得冰涼的指尖有一股暖流湧上去。

“我要喝水。”

他立刻給我倒了杯水,扶起我,慢慢喂我喝下去,腦袋暈得不行,還沒喘兩口氣就又要靠著了。他放下水杯,又要動手脫我衣服。

“我說了不用。”

我用盡了吃奶的力氣,聲音聽起來還是很虛弱,也就隻能說說了,要製止我也做不出任何的實際行動,我打賭他在我的拒絕之下不敢逾矩。

我打賭。

這是我這一生打的最失敗的一個賭約,他一點商量的餘地也不給我,三下五除二就把我的扣子全解開了,胸口一涼,一種深深的羞·恥感密密麻麻占據了裸·露的地方。

“放心,”他解開衣服,慢慢從我肩膀上褪下,“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

他的聲音裏由種孩子般的純真和無邪,他的眼神一點也沒有邪惡,就像是在擦拭著瓷器一樣小心謹慎,我的心這才放低了些,任由他將我的衣衫除下。

他抬起我的手,濕噠噠的衣服被扔在在椅子上,我立刻扯過毯子把自己的上半身給蓋住了。然後他又要解開我的褲子,我還是下意識地縮了縮,然後鬆開,他的動作像是秋天窸窸窣窣的落葉,若有似無。

褲子濕了很難脫,他一隻手托住我的大腿,把褲子往下扯,每扯一點我就用毯子把裸·露的地方遮住一點,以求心安。

濕衣服都換完了,我羞赧地把露在外麵的的腳丫子往回縮,感覺渾身滾燙,眩暈感再次襲來。可是顧此他卻呆呆地坐在床沿,一動不動,火熱的眸光在淺淺的陰影下如火花般閃爍,如果他要做些什麼的話,我根本毫無反擊之力。於是,我再次跟自己打了個賭,我賭他不敢,不敢對我做出些不和諧的事情。

我抓緊了胸口的毯子,掩飾著自己的不自在。

我又輸了。

他先是捏住了我尚未完全蓋在毯子下的腳踝,我失聲尖叫,但是因為身體太虛弱而造不成花容失色的效果,不過我估計當時自己的臉色,就算不受驚嚇,也是蒼白一片的。

那雙大手肆意向上,小腿,膝蓋,剛接觸過濕衣服的涼涼的手掌跟我滾燙的身軀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感覺上形成了更大的刺激。

“你幹什麼?”

他原本純澈幹淨的雙眼似乎燃起了一把火,俯著身體壓向我。我萬分艱難地往後退著,隻挪了一小塊地方就靠到了牆角,暗呼不好。

“望夏······”

他的喉結一動,很快我就感受到了他的氣息,比我滾燙的臉頰還要炙熱,我軟綿綿地抵住他的胸口,努力睜大了眼睛:“顧此,我不喜歡你。”

“你真好看,”他的手探上了我的禁地,嚇得我夾緊了雙腿,阻止他的手,“你的腿好滑,還有你的胸脯,看起來好白好軟,我好想要,望夏,可以讓我摸一下嗎?”

該死!

想揚手給他一巴掌,但是無奈現在這幅軀殼整就一個裝飾,所以老天是注定要我以這種方式失貞出·軌嗎?!

他的手越來越放肆,想要拉開我蓋在胸口的毯子,我躲著,驚慌之下肩帶滑落,春·光外泄,他眼裏的那盞星星之火,瞬間有了燎原之勢,顛倒之間,我被他吻住了,如此契合的吻,默契得我都覺得詫異。

他的嘴唇涼涼的,迫使我想把自己滾燙的熱度分擔一點,能分多少是多少,這樣會舒服一點。他的手掌在我的胸口揉捏著,把身體炙熱的不適感愈加挑·逗得強烈,他的另一隻手抽離了禁區,卻很快撫上了我的腰腹,探索著人類最原始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