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忠看著遠去的趙弘,將大刀掛在馬背,拿出大弓,立刻搭上箭拉滿,“嗖”…的一聲,箭化為流光射向趙弘。趙弘正在對人生意義探討著,耳旁的喊殺聲迅速被扯碎,一刹間,一股痛傳全身,低下頭是那半枝箭。
趙弘死了,韓忠,孫仲看下門外,斥候顫栗的跪著,兩個人對趙弘的毫無反擊之力無奈又不相信,但一切已經發生了,共事這麼久,沒感情是假的。韓忠歎了口氣,投降了的話,也不會無端害了性命,說:“我去降了!”孫仲拱下手走了出去,對於孫仲,他不想降,也不會降,這個拱手預示著他們友誼斷了,下次再見,或許是敵人…韓忠帶著黃巾軍走出大營,看著蓄勢待發的騎兵,跪下來,“黃巾渠帥韓忠向袁將軍投降!”兩旁的人迅速包圍韓忠,洛龍說:“韓渠帥識時務,元皓,招待韓渠帥,沮先生,去整編黃巾軍!”
盧植抓著頭,給困了半年,自己的頭發都愁白了,還沒辦法。盧植歎了口氣,大漢這江山不穩了,他這一代的老臣死得七七八八了。這時,一個校尉走進來說:“將軍大喜!武威將軍已破敵!宛城之圍已解!趙弘戰死,孫仲逃韓忠降!”盧植歎了口氣,或許自己真的老了,這宛城之圍一解,黃巾大勢已去了,豫州一片平原,青州東隅,貧窮出名了,鹽變官營後,青州便末落了…盧植迎了洛龍進城,心裏很不爽,自己岀征,功勞沒撈到,還要救援,給圍了半年,飯都快沒得吃了,誰會爽啊?洛龍坐在下座,論品級,洛龍高過盧植,但資曆這種東西在,資曆很模糊,但也有個標準,你不遵循,問題可大了。但洛龍想坐上位,很簡單,自己四世三公的袁家弟子,肯同列就算給麵子了。盧植走出來,拱下手說:“武威將軍解盧某於危難中,盧某心懷恩情!”這一出來就表明地位,我和你不同陣營,你有恩於我,我記得,你想讓我報,看心情了。洛龍笑了笑說:“盧將軍說笑了,舉手之勞,何足掛齒?”洛龍這是赤
裸
裸的鄙視,你給圍了半年,我一下就滅了對方。盧植搖下頭,現在不得不低頭了,“這城中百姓乃吾部下將斷糧哉,非袁將軍來,恐已餓死城中!”盧植是想,你即然來了,就送佛送到西吧,給點糧,我沒糧下飯了,你想要糧?沒門。洛龍無語了,“唉,當今天下未平,袁某乃借道南陽,趕往益州支援!”我要支援,自己糧都不足了,南蠻難啃啊。盧植想了想,“喔?恐益州危矣,將軍應速往,否則益州盡入南蠻之手!”好吧,沒糧,你走吧,這不歡迎你,你那骨頭很難啃。洛龍無語,“如此,袁某明日啟程!”好吧,我這就走,誰回來捅你一刀不關我事了。
劉宏坐在首座,何後在一旁沏茶,何後說:“聖上,袁梭如今領益州牧,若有異心,益州自成一國!”何後給何進纏得無語,僅好說出,作為賢妻良母形,何後很少幹預朝政,甚至自己兒子上位也沒垂簾聽政。劉宏笑了笑,也知道何後的難做,說:“婦孺之見!先不說袁隗夫婦,益州世家就靠袁梭喝一壺了!”洛龍不動手除去益州世家,就等於在身上掛個定時炸彈,一除,就等於與大漢眾世家為敵,想反都不行。官員大多是世家,有多少寒門能作好官?做官後不是墮落就是仇富,心裏不平衡。何後點下頭,遞上杯茶,劉宏笑了笑說:“此次出征回來,瑩兒就許配給他吧。”公主一出生就注定可悲的命運,不是死在宮廷爭鬥,就是嫁給大臣還好,遠嫁外邦就可憐了。外邦對中原女人可不善待,王紹君就是個好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