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野豬、靈鳥
“臭鳥!你要是再說,者爺我和你絕交!”野豬被小鳥兒的調戲弄得羞惱。
聽到這話,鳥兒像是聽了個笑話,哈哈大笑。
野豬不想再說話,怕鳥兒又會趁機嘲諷它。
為了避開那隻猴子,野豬特意跑了很遠,一直到看見一根粗碩的黑色鐵索,它才停下來。
鐵索粗碩,有一人粗。這鐵索材質不明,非金非鐵非銅非銀,也不知道是何時出現。據說通過鐵索,可以到達大河的另一端。
野豬不知道,因為它從沒有嚐試過。
胡仁一直疾馳,遠遠的,他看到河麵上隱約浮現一條黑線,從大河的這端,一直延伸到大河的另一端。
“終於找到了!”
那黑線就是連接琦雲山內外的鐵索,隻不過胡仁離得遠,看上去就是一條黑線而已。
鐵索繃得筆直,即便是勁風吹蕩,也紋絲不動。
猶如一道分割線,將大河與藍天切割,清晰分明。
跑著跑著,胡仁突然停了下來。
因為,胡仁看清了鐵索。
足有一人粗!
黑色的鐵索在陽光下,反射出攝人的光華。
最重要的,胡仁又看見了那隻野豬……
同樣,野豬也看見了胡仁。
鳥兒立馬說道:“蠢豬!那猴子來了,快上!”
上?上你妹啊!上去了不還是一頓胖揍?
野豬表情扭捏,似乎便秘一樣。
“哼!者爺我心情好,放他一馬。”野豬哼唧一聲,似是嘀咕,可它是說給鳥兒聽的。
“要是那猴子敢過來,者爺我碾死他!”
“光說不做!”鳥兒給了個白眼。可惜它在野豬頭上,野豬看不見。
“蠢豬!過來了!過來了!快上!”鳥兒在野豬頭上,看見胡仁過來,立馬做出策馬狀,一邊出口驅使。
野豬也就耍耍嘴皮子,倒也有些本事,可就是不知道為什麼,被那猴子揍了一頓之後,就怕的不得了。
“你個死鳥!給者爺起開!”野豬轉身就要跑。
鳥兒本來就要看好戲,野豬膽子小,不敢上,它可不能讓野豬跑了,頓時展開翅膀,扯開嗓門:
“對麵的猴子!對!就是你!快過來!”
野豬頓時一個踉蹌,“你是我大爺!求你別叫了!”
它一邊說,一邊跑得更快,生怕那猴子追上來。
胡仁一臉納悶,隱約間他聽見有人叫他,可聽上去又不像,因為好象是叫一隻猴子。
可掃視周圍,不就隻有他一隻猴子嗎?
“聲音好像是從那野豬那裏傳過來的,誰在叫我?”摸摸腦袋,胡仁不明所以。
那野豬好像挺怕他,一看見他就跑了。
搖搖頭,將野豬的事拋到腦後,鐵索才是正菜。
鐵索焊接在一根鐵柱上,鐵柱擎天,直入雲頭,而插入地下的深度更是不知幾何。
鐵柱很大很高,胡仁站在鐵柱下,猶如螻蟻一般。
鐵柱上有很多紋絡,但因為鐵柱太高太大,胡仁不知道那些紋絡是什麼。
伸手在鐵柱上摸了一把,胡仁頓時齜牙咧嘴的縮回手。
“好冷!”
就是冷!
從鐵柱上傳達的寒意,冰冷無比,刺入心神。
胡仁攤開手掌,已經凝結一層薄冰!
“這是什麼?寒鐵?”
以前看電視看小說,就有什麼太陰寒鐵,是什麼極為了不得的東西。
“這鐵柱上有極寒,鐵索上豈不是也有?”看向鐵索,胡仁眼裏突然多了些許凝重。
如果鐵索上也有如此極寒,那還怎麼過去?
他高高躍起,一把抓住鐵索。
可胡仁立刻鬆手了。
燙!
鐵索上並非鐵柱的極寒,而是滾燙猶如烙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