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穀裏小分隊打得熱火朝天,山穀的基地裏卻是有點愁雲慘霧,基地的主事人正在詢問手下的幾個負責人,但答案顯然不能讓他滿意。
“藤妖究竟有什麼要求?不肯出戰就算了,為什麼連監控也停止了?你們是負責溝通的,怎麼會對她一點辦法都沒有?一群廢物!組織養你們幹嘛?是不是看軍隊來了,都在動別的心思?我告訴你們,你們的命運目前還在組織的手裏,想保住小命還是認真幹活的好!”
基地的主事人錢老陰森的低聲喝罵,他很煩躁,手下的不得力更添加了他的煩惱。那些手下在他的喝罵下已經被嚇得饅頭大汗,“神足”組織對叛變或有意怠慢的部下處罰非常嚴厲,簡直可以用凶殘來形容了,見錢老眼露凶光,他們趕緊解釋:
“錢老,別生氣啊,我們是盡力了,可是藤妖對我們不理不睬的,我們的命令和協商她都沒任何反應。我們就是來請示您是不是可以用最後的刑罰來控製她?根據組織的守則,這事要您批準!”
“用!馬上用!你們起碼要把山穀裏的監控恢複起來,我現在都不知道情況怎麼樣了!變成了聾子、瞎子,這叫我怎麼指揮!你們快去辦!再誤事的話,自己去找個地方自裁吧,省得在我手裏弄得生不如死的,到時候又怪我絕情!”
幾個人唯唯諾諾的退了下去,錢老怒氣未息,他拿起內部電話又把與他最親密的手下叫到了辦公室,也就是先前鼓搗妖獸的胖子。
胖子在他的召喚下很快跑來,他是錢老的忠實走狗,當然對錢老的忠誠還建立在錢老會救他一命的基礎上。
“妖獸出去多久了?你得到什麼情報沒有?”錢老沒什麼客套,直截了當的詢問起情況。
“出去一個多小時了,在能監控的範圍裏,我最後看到它正吞噬附近的活體和靈體,吃得正歡呢。您也知道那東西很貪婪凶殘,我釋放的方位正是內線提供軍隊精銳小分隊的位置,應該夠軍隊喝一壺的。”
胖子有點小得意的回答著錢老的問話,充滿邀寵的意味,錢老卻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淡淡的說道:
“其實我們都清楚,現在不過是在拖延時間罷了,我們麵對的力量是基地無法承受的,等做到一定程度就適可而止吧。真要魚死網破,我們的下場不會比外麵成為食物的可憐蟲好上多少。我也不瞞你,基地最後的依仗已經不聽話了,那隻藤妖對我們不理不睬的,哼哼,緊要關頭一個個都變節了!現在唯一的希望是組織盡快疏通關係,時間,我們需要時間,盡量拖延吧。唉,實在不行,我相信組織也不能怪罪我們。你的忠心可嘉,我會記住你的功勞,事後組織追究和表彰,我會保住你。”
錢老對胖子交了點底,胖子立刻做出受寵若驚的感激樣,配合的擼著頭頂僅剩的一點頭發,並諂媚笑著道謝。錢老對他的表現略微皺了下眉頭,無能者才需要馬屁去鑽營,胖子的能力僅僅是及格線以上罷了,但其他手下三心二意的,目前也隻能用用胖子這條狗了。
“你現在用我的手令去把武器庫打開,把槍支分發下去,讓閑著的人也起點作用。去的時候把警衛部隊的隊長給我叫來,我有事吩咐。”
“把槍支給那些人?不會出事嗎?”胖子很驚疑,他小心用眼睛瞅了幾下錢老,心裏暗暗嘀咕是不是因為壓力太大,這老頭開始出昏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