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兄弟商量了一下,覺得還有點事也應該告訴你們。”
安德烈在下麵腹誹的時候,雙胞胎的竊竊私語結束了,他們得出一個結果,要把糟糕的狀況和大家一起分享。
我們常說朋友間要有福共享有難同當,可實際上能夠和別人有福共享的並不多,有難同當的卻很多。有難處去找朋友並沒有錯,可有享受的時候有幾個會主動想到朋友呢?
雙胞胎顯然喜歡把麻煩拋給大家,他們自己害怕麻煩,就讓大家一起來分擔吧。
他們所說的情況讓下麵的人有點恐慌,在全球範圍裏正有一股力量在反擊他們,他們在各政府裏的代言人不斷被暗殺著,在商界的資金鏈也在被攻擊,有數個資金項目已徹底破產。敵對力量的來源在暗處,至今還沒找到根源,盡管有跡象表明和血族有一定的關係,可血族的勢力之外也有人在作對,譬如金融業、流通業等等。何況血族已徹底轉入地下,他們無從捕獲血族,破壞血族的計劃。
由於暗殺猖獗,一些在明麵上支持神足組織的政要紛紛被害,其他牆頭草見勢不妙更是做了縮頭烏龜。神足組織試圖洗白,把本身明麵化的工作受阻。
外圍被破壞,神足組織猶如手足被製,他們正準備反擊,南美的基地被毀讓他們清醒意識到敵手的強大,組織目前的綱領是要把敵人中的高手盡快幹掉。可對付行蹤不定的敵人相當困難,特別是血族,來去無蹤,追蹤讓報複來得更加猛烈,已有許多外圍死在了他們的手裏。譬如A國的數個參議員,在晚間睡覺時被吸成了人幹,甚至有個現任的副州長在家中被肢解成了碎塊。A國對外宣稱這些人是突發疾病致死,真實情況自然瞞不過神足組織,組織的高層對此憤恨不已,因為組織的影響力由於代言人越來越少而變得弱小。追蹤些小魚小蝦的成效不高,平白損失人手,於是組織決定朝敵人的骨幹下手。
另外可怕的是他們想通過收買的政府機構去反擊,那些人卻不聽指揮了,他們害怕血族之類的黑暗生物更甚於害怕神足組織,畢竟一個是凶名遠駐,一個卻是剛剛崛起。這意味著先前投下的大量金錢都可能被打了水漂,他們除了損失掉了金錢和大量物資,更失去了剛剛建立起的威勢。
對手的目標很明確,也很簡單,就是直接在肉體上進行消滅,無論多麼狡猾的設計,多麼深沉的計謀,都無法對付簡單的暴力。以力破,以蠻掃,縱然政要們花樣百出,能用各種麵具打扮自己,可隻要他們有為神足組織出力辦事,等待的結局隻有一個,被強力清除。
野蠻的方法,雖然無理,但撕破掉一切文明的虛偽,什麼口號,什麼政策全是廢話,血族等黑暗力量告訴政客們一個道理,誰的拳頭硬,誰才能擺布世界!
相比神足組織剛起步的勢力,血族等族的勢力早滲透進了人類社會的每一個角落,從賭城的衝突後,血族似乎是覺醒了血腥的傳統,他們用徹底的恐怖手法讓上層建築們迅速屈服。
神足組織在漂白自己的行動裏,采取的是軟中帶硬的策略,他們從攻擊賭場開始就在利用其他國家的力量,他們想從社會的上層建築入手,把人類社會綁架在手中。可有人用粗暴的方法直接掐斷了他們計劃的實行,上層建築也是由人組成的,這些權貴比普通人更怕死,更怯懦。組織迂回取得權力的辦法被破壞了,出於對實力的正確認識,也為了再次建立威勢,他們務必要幹掉幾個敵方的主要大佬或精英。
外圍受挫,神足組織的內部也倒黴不斷,在賭城事件前便有幾個基地被搗毀,有數個高層隕落,最近更有一名培養多年的鬼修在南美基地遭受重創,他們的實力正慢慢的萎縮。
他們不能再坐以待斃了,他們先前的方針被證明是錯誤的,組織的策略正慢慢在改變。
雙胞胎之一見到手下神情都很不好看,他反而放鬆了:“我也不怕告訴諸位,短短幾十天裏,我們的經濟損失了上千億,附庸在組織周邊的政要巨賈消亡得非常嚴重。現在組織想讓人在國際社會裏做點事,都沒人敢應聲出頭,前些時日我們中有兩個高層提出以殺製殺的法子,可是被頭兒否決了,我們要洗白就不能和血族他們一樣,嗬嗬,好人真是難做啊。”
白人嗬嗬笑著自嘲,但其他人可不敢附和,他沉吟了一會兒繼續說道:“告訴你們這些,是想讓你們知道,形勢大大的不妙,別看現在我們還是家大業大的,其實資金已有了周轉不靈的情況。後勤部和組織部沒發現資金問題是因為頭兒從預備資金裏抽調出許多應急,我們開始傷筋動骨了,用不了多久,等老本吃光,組織會有崩潰的危機。你們這些家夥現在吃香的喝辣的,難道不為今後想想?再不勵精圖治,離滅亡必定不遠。這次就是我們扳回劣勢的機會,敵方的高手如果在這裏被消滅,我們的低潮期就會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