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撞鬼(1 / 3)

錢莉的話讓我明白了很多,我和大北回到市裏後去找了一次劉勇,告訴他我們也是無能為力,我悄悄的將錢莉修行了九百年妖靈的精華全部給了劉勇,希望這樣可以讓他多活幾年,而他並不知道錢莉為他所作的一切。

我現在能為他做的隻有這些了,但是我答應錢莉的事情,我一定會辦到。現在放在身上的仿佛不再是壓力,而是一種動力,為了自己和家族的詛咒,為了解除何強的詛咒,為了能讓果如師父能早日康複,為了對錢莉的承諾。那個小混混一樣的韓乂已經漸漸的長大了,我明白了成長和責任其實是正比的,我不知道以後的路是什麼樣的,但是,我想我已經有了一個方向……

大學的第一學期就這樣迷迷糊糊的過去了,期末考試的時候,我不出意料的掛在了那棵“高數”上,都說沒有掛過科的大學生活是不完整的,我也是這樣安慰著自己,尼瑪......

和宿舍的人依依道別後,我登上了回家的列車,這一趟被稱為神之列車的車票是我排了三天兩夜排到的,雖然是一張硬座,我已經很滿足了,這一趟由首都開往邊界滿洲裏的列車出關後還會途經東三省,所以車上的人都說著家鄉話,上車就顯得特別親切。

想著回家過年,心中滿是歡喜,一路上欣賞著窗外的風景,越是靠近家,車窗上的冰潔的越高,當整麵車窗都變成白色的時候,我知道,到家了。

牙克石,滿語意為“要塞”的意思,他是呼倫貝爾草原和森林的分界,我曾在這裏上了六年的學,自然回家的第一站將會在這裏停歇。下車後同學們都來接了我,這也包括趙大北,他沒有買到車票,然後一生氣買了機票飛了回來。

老同學見麵當然是要好好喝上一杯了,在東北,過年的第一個必做的就是喝酒,而第二個就是打麻將。而這兩項對於我來說,都是小事一樁。

我們一起喝著,聊著,歡聲笑語好像永遠都說不完一樣,那一頓飯吃了很晚,當然每一個人都是“對影成三人”了,我和大北晃晃悠悠的走下了酒桌,在等廁所的時候聽見了服務員口中的閑聊。

雖然當天喝了不少的酒,但是還是隱約的聽見了。

兩個服務員靠在樓梯的扶手上閑聊著,內容說的是,有一個叫陳老五的男人最近碰見了怪事,他是一家麻將館的老板,要說麻將館的生意那是好的不用說,但是每到半夜時,打麻將的人都會聽見七號間兒內會發出一些怪聲,除了洗牌打牌的聲音,不時的還會出現詭異的笑聲,當人們推開七號間的門時屋子裏卻一個人都沒有,漸漸的沒人再敢去那個鬧鬼的七號間了,而且過了十二點就不會在有人留在那裏。

事情到此還沒有結束,陳老五的妻子也是一個無業遊民,每天在麻將館裏陪來的人打麻將,但是陳老五漸漸的發現妻子好像有些不對,每天過了十二點,她都會去自家的麻將館,早上才會回來,麵色極差,身體也越來越不好,而妻子隻說是去店裏睡覺了,陳老五半信半疑,一晚悄悄的跟在她的身後,一起去了麻將館。

陳老五進了麻將館後,看見妻子進了七號間,他心中滿是猜忌,便探頭向房間內看去,這一看讓他倒吸了一口涼氣,險些沒坐在地上,屋內燈光昏暗,妻子正坐在墨綠色的麻將桌前認真的碼著牌,而其他三家的位置都是空蕩蕩的,妻子的臉上滿是笑容,不時還和那三家空氣閑聊兩句,例如“到你抓了……我上聽了……”

陳老五被眼前的場景驚呆了,妻子在和誰打麻將?

“你幹啥呢?”陳老五撞著膽喊了一句。

“我陪大爺打兩圈就回家,你先走吧……”妻子不耐煩的看了看陳老五,擺手示意讓他先走。

陳老五一聽這話,身後的冷汗頓時流了下來,這屋子裏分明就隻有妻子一個人,難道是妻子衝的了什麼?陳老五衝進屋子裏想拉著妻子回家,他剛一邁進房間,就感覺到了一陣陰冷,而妻子的手也是冰涼,但是妻子怎麼也不肯和他走,拉扯間麻將機下放錢的盒子開了,陳老五一看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盒子裏放著一打紙錢,上麵清楚的印著“天地銀行”,而在一旁的妻子哭喊了起來“我要撈回來……他們要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