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三兒聽完這話瞪大眼睛,他也知道黃皮子的厲害,靠在沙發上倒吸了一口涼氣,臉上充滿了恐懼。
黃皮子,也就是黃鼠狼,學名黃鼬,在東北,人們都叫他黃皮子,相信各位看客在很多小說中對黃皮子都有所耳聞。
黃皮子,生性殘忍,報複心極強,即使它吃不了那麼的獵物,它也要將獵物全部殺死。它還有一個特性,就是人們相傳的,迷惑人。人們都說,黃皮子有迷人心術的本領,如果被黃皮子迷住了,就會受其控製,以達到他的目的,而且,黃皮子極具靈性,如果得罪了有靈性的黃皮子,那麼就會禍及三代,家破人亡。
在東北和內蒙古,有的人家也信奉保家仙,而這些大仙多半是狐仙、黃大仙或者常大仙,人們對黃皮子都是不敢招惹,敬而遠之。
吳一刀看鄭三兒坐在那沒有了注意,便起身說到“沒事兒,我去看看她……”說完吳一刀向臥室走去,我和鄭三兒也緊隨其後。
臥室裏一片狼藉,都是吃剩下的雞骨架,喝空的酒瓶,臥室裏窗簾緊拉,一片昏暗,而床上他的妻子正在大口的吃著喝著,她張著大嘴,啃著雞腿,另一隻手拿著一瓶白酒,活像一個餓死鬼投胎,見我們進來了,便大喊大鬧了起來。
她這一喊麵部表情也變了,尖嘴猴腮的,就像在恐嚇我們一樣。
我看見她隨時有要衝過來咬我的架勢,心裏也有些害怕,但是站在一旁的吳一刀卻絲毫沒有害怕的意思。她上前一把抓住了鄭三兒妻子的手,頓時臉上浮現出騰騰殺氣,“畜生,趕緊給我滾!”吳一刀的聲音極其有震撼力,根本不像一個女人發出來的聲音,我站在她身後都被她嚇的一哆嗦。
這一聲大喊後,他妻子立刻愣住了,發出了嗞嗞的聲音,渾身發抖,兩眼向上一翻暈倒在了床上,鄭三兒連忙過來扶自己的妻子,吳一刀示意他沒有大礙,隻是昏過去了,迷住她的黃皮子這一會已經離開了她的體內。要說,這也怪她自己,黃皮子迷人專門挑那些八字不硬的,或者火氣弱的,成天酗酒賭博的。
雖然黃皮子離開了,但是吳一刀並沒有放鬆警惕。
“別高興……還沒結束呢。”吳一刀對鄭三兒說了一句。
說沒結束是因為,黃皮子報複心極強,這麼好的一個宿主,它怎麼能放棄呢,雖然吳一刀能護她一時,但是護不了她一世,當吳一刀走了的時候,黃皮子還會再次找上門的,所以,現在一定要抓住它。
能迷惑住人的黃皮子,都是有了一定道行的,如果一個人被黃皮子迷住了,那麼在他家百米之內一定會找到這隻黃皮子,它就在不遠的地方*控著被迷者,吳一刀正是這個意思,在鄭三兒家附近一定能找到這隻黃皮子,找到它以後,問題就好辦了。
我和鄭三兒一聽這話,都穿好衣服準備去外麵找。
幸好現在是冬天,地上都是雪,它若果在附近,一定會留下足跡,我們三人在他家房前屋後找了個遍。
按理來說,黃皮子迷住她也就是為了吃喝,為了找到一個修煉的場所,既然這樣,那在外麵這冰天雪地的怎麼會有它的身影,我想到這找到鄭三兒,讓他把倉房的門打開,因為我懷疑黃皮子就在倉房裏。
鄭三兒一聽,連忙掏出了鑰匙,將倉房的門打開,我們剛一開門,一條長五十多公分的黃皮子一下子就竄了出來,我們三人當時一愣,再伸手抓時已經晚了,黃皮子倆下就跑到了房後,我見狀也轉身追去,房後全都是雪,我跑起來非常困難,但是它卻一跳一跳的非常靈活。我伸出雙手,向空中一抓,一道藍光將它束縛在了半空中,它批命的掙紮,發出吱吱的叫聲。
我一手抓著空氣,另一隻手舉向空中默念咒語,頓時雪地裏出現了一個大坑,我將它用力扔進了雪坑,用手一揮形成了一層結界,任憑它有天大的本事,也逃不出去了,我急忙跑了過去,想把它抓住拿回去。
就當我走到雪坑旁邊時,我看見了它的真麵目,一條金黃色的黃鼠狼,小眼睛圓圓的,一眨一眨的,眼睛和鼻子的周圍是黑色的,嘴是白色的,它見我走過來並沒有害怕,而是站了起來,兩隻爪子放在了胸前,用兩隻無辜的眼睛看著我,被它這麼一看,我的心裏頓時產生了一絲憐憫,漸漸的,它黑色的眼睛變成了綠色,而我站在那裏感覺越來越困,晃晃悠悠的有點站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