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心裏話,我還是第一次用神行術,對方向的操控很成問題,到達目的地的時候,我可稱之為破衣爛衫,滿臉風塵了。
阿加木噶大伯看到我的樣子很是驚訝,關切的問我道:“碰到上賊了?被打劫了?”
我急忙搖搖頭,努力控製著翻江倒海的胃,暈車的感覺真的很難受,一個沒忍住,“哇”的一聲,狂吐一通,連苦水都吐出來了。
等到胃裏徹底幹淨之後,我喝了點彝家的甜酒,這才喘過一口氣來,急匆匆的問阿加木噶大伯道:“阿卓在家麼?”
阿加木噶大伯急忙答道:“不在家,你走的當天他就出門了,說是有生意要談,怎麼突然問起他?”
我長舒一口氣,一笑點了點頭道:“看來基塔就是阿卓,那另一個惡鬼是誰呢?”
阿加木噶大伯道:“什麼基塔就是阿卓?什麼厲鬼?出了什麼事情?”很顯然,阿加木噶大伯被我的話說愣住了,因為結婚後的三天,阿卓對皮皮好的不得了,這讓阿加木噶大伯很開心,也很認可這個小夥子做自己的女婿。
我沒有說什麼,而是問道:“阿卓說什麼時候回來?”
阿加木噶大伯道:“說是要一周左右才能回來呢!”
我點了點頭,心討道:“回來的一定不是阿卓,而是那個厲鬼,到時候皮皮又該挨打了。”這個時候我心裏也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那個厲鬼並不是真的想殺死皮皮,否則以他的速度和力量,十個皮皮也早死了,他隻是不知道為什麼原因,不喜歡皮皮,所以才打他,但是也僅限於打她!
我對著阿加木噶大伯道:“可以把皮皮叫來麼?我有話要對她說,很重要的!”
阿加木噶大伯見我如此認真嚴肅,也不說話,急忙喊來索瑪大媽去叫皮皮過來。
不一會,皮皮翩翩而來,一見到我樂嗬嗬的對著我問好,新婚滋潤下的皮皮變得越發漂亮了,更加的嫵媚動人。
我看著皮皮道:“還記得那個追著你打的“阿卓”麼?”
皮皮疑惑的看著我,似乎覺得我不該提起那件事情,因為現在的阿卓對他百般的好,但是她仍舊禮貌的回答道:“當然記得,但是他現在已經改變了,從不喝酒了!”
我搖了搖頭道:“那他下一次喝酒還打你怎麼辦?”
皮皮自信一笑道:“不會的,他發誓了滴酒不沾的!”
我沉吟了一下,心裏很矛盾,不知道該不該把詳情說出來,而且即使我說出來,怕他們也不會相信,於是我說道:“皮皮,我帶你去一個地方,給你見一個人,到時候你就明白了,你要是不去,我也不會勉強,但是這件事情我也不會再管了!”
皮皮聽著我說的話,張開嘴巴剛要問什麼,我急忙一擺手打斷她的話道:“不要問為什麼,我現在什麼也不會說,你隻說去還是不去!”
皮皮看著父母,又看了看我,終於半晌之後點了點頭。
我也點了一下頭,然後在包裏拿出四匹甲馬,我們倆每人腳上各綁一隻,不敢綁多了,皮皮肯定受不了的。
一切就緒,我念動咒語,大喊一聲:“起!”
然後一拉皮皮的小手,使勁飛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