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醫院中走出,外麵下著雪,我回頭看了一眼周逸的病房,此時我才知道,居然連呼吸都會疼,那種疼痛是一種莫名的感覺,我不知道該用語言去怎麼形容,都說女人是男人的一條肋骨,當男人丟掉這個肋骨後,會很疼,的確我也體會到了,那種悲痛莫名的感覺,明明相愛卻不能在一起。
今夜,下著雪,路燈卻全滅了了,好像老天爺都在跟我作對,我拿出引魂燈,幽藍的火焰出現了,我看著那火焰慘然一笑,這又能怎樣,幽藍的燈光,點不亮迷茫,也不知道前方是否有我要的天堂,無盡的守望,沒你的遠方。
回到寢室已經是深夜了,我一身酒氣,坐在那裏,煙一根接一根的抽著,仿佛要吸盡所有的痛苦。
清落,你怎麼了,一身的酒氣,這是喝了多少酒啊。唉!我說,你到底咋啦,怎麼還哭上了,快跟兄弟說說。陳龍見我如今,就知道出了事情。
我擦點那一抹眼淚,把今晚的事情說了一遍。
你真的用了那記憶封印術?陳龍有些狐疑的問道。
我點了點頭,這已經是第二次了,上一次的事情陳龍根本就不知道,所以我把上次的事情也講了出來。
陳龍看著我,一時間也沉默不語了,接過我手中的酒瓶子說道:你說說,我們兄弟倆這是咋啦?
我看了陳龍笑了一下說道:你最少比我強,至少車詩雨已經認同你了,可我呢,哈哈!想愛卻不能去愛,你知道那種感覺嗎?
車詩雨?別在提了,仿佛提到這個名字,就好像提到了什麼傷心的事情。
我看了陳龍一眼,陳龍也把今晚的事情說了一遍。
原來,今晚陳龍也不幸運,仿佛什麼事情都趕到一去了,原本兩人約好出去吃飯,算是陳龍為昨晚的事情賠禮道歉,可就在吃飯的時候,車詩雨對陳龍提出了,要結婚的想法。
陳龍當時真的很高興以為自己的第二春終於到了,可就在陳龍要高興的時候,車詩雨突然提出了一個要求,那就是要陳龍十萬塊的彩禮錢。
聽到這個數字後,陳龍頓時懵了,就好像五雷轟頂一樣來的猛烈,要知道,對於我和陳龍這樣的農村人來說,十萬塊錢可是個天文數字啊,上哪兒弄啊!
車詩雨看出陳龍的窘迫,笑了笑說道:你什麼時候攢夠錢,我就和你結婚,說完這話後,人家車詩雨二話沒說,穿上外衣便走了。
如今的陳龍也夠鬧心的了,說實話這老小子當晚都有搶劫銀行的心了,可見到我這樣兒,心裏多少能夠有點兒安慰。
我和陳龍跟老王請了三天假,由於我倆一直都是表現良好,所以人家老王也痛快,直接就批了。
白天無所事事,我倆走在街上閑逛,在大街上,陳龍對我說道:我說清落,咱倆也不能這麼自暴自棄的,我看以咱倆的身手,掙錢不是困難,要不要我倆幹個大的?
我看了一眼陳龍,這家夥如今是想錢想瘋了,他到底要幹啥。
真不會是去打劫銀行吧?我可是奉公守法的好市民,我對陳龍認真的說道。
滾犢子,老子跟你談正經事兒呢,前些日子,我一個遠房親戚來看我,你還記得不。
聽陳龍這麼一說,我還真想起來了,就在前些日子,有一個開著小轎車,西裝革履的中年人來看陳龍,這家夥腦滿腸肥的,一看就是個腐敗分子,而陳龍見到此人後,更是一臉奴才相,點頭哈腰的,據說在和是陳龍的一個遠房親戚,得叫什麼二舅老爺,在一家外企公司做什麼項目經理,那天他來了後,跟我和陳龍說了很多,最後卻眉頭緊鎖的,對我倆說道:現在他們公司也不好做,前些日子,公司裏好像鬧鬧什麼邪祟,特別是這幾日,鬧的更凶了,很多員工都不敢上班,唉!請了很多人來都沒能處理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