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天絕似乎一下子老了像是老了十多歲,低下頭,把臉深深的埋在傾斜的劉海後麵那片陰影裏麵,“暗夜裏麵有暗奴,小暗頭,暗頭,暗主,這幾個階級,具體暗主是誰是不一定的。傳言隻要能夠與暗主單打獨鬥,不限規則,不限兵器,隻要能夠殺了奪得暗令就行。聽說這屆暗主是去年才打敗上任暗主的,這個人還是上屆暗主的兒子,你說一個人要多狠才能夠對著自己的父親下手呢?”冷天絕暗暗嘲諷一句。
冷天絕抽出一根煙,玩弄了一下,再熟練的給點上,兩指夾住那根煙,放進嘴裏深深地吸了一口,再緩緩的吐出了個煙圈出來,繼續道,“雖然沒有人真正見過他出手,因為見過他出手的人到現在就沒一個活下來過。但不得不承認的是一個身懷異能的人,才能夠使得眾多的身手不凡的暗奴臣服。但是如果你一定要跟這個組織作對的話,你做好去找一下這暗夜四大區的暗頭,聽說這些老鬼可是很見不慣這個家夥的呢!人總是貪婪的吧!裏麵有想著為自己以前的佬大舊暗主報仇的,也有想要獨吞暗令的!我告訴你怎麼聯係他們的,剩下的可就要靠你自己了!”
冷羽衣雙手抱在胸前,靠在一旁很是認真的聽著。冷天絕站起來俯在他的耳旁耳語了幾句,就離開了。
冷羽衣緩緩地,一步一步的走著,正走到門口準備去找自己的那些保鏢回去進行接下去的計劃的時候,冷天絕的聲音在後麵響起,“羽衣,這可是我對你說的最後一句話了,切記,那個讓我知道這些消息的人已經死了,而且是滅門慘禍!”
冷羽衣離去的背影忽的一滯,但是沒多久又正了正,帶著一股子不顧後果的衝勁走了出去。回首看看冷湛,眼眶已經通紅,鼻子也是,甚至還有鼻涕快要流下來了,音調變了對著自己說,“絕,我是不是應該阻止他的呢?”
安慰地摟緊冷羽衣的肩膀,往自己這邊一拉,在他的耳邊說,“這都是命呀!我們要快點走了,這個地方已經不安全了。”
“嗯!”埋在冷天絕寬厚的胸膛裏邊點了點頭,也不嫌髒的就在他的襯衣蹭了蹭,然後眼睛和鼻子流出來的某種混合液體就這麼成功的黏在冷天絕的那件幹淨的襯衣上麵了。
冷羽衣走了出來以後沒一分鍾,就有忠心耿耿的保鏢出現他的麵前,吩咐道,“馬上叫直升機過來送我過去法國巴黎,還有就是交代冷伯一聲,最近要把全部的人手都集中在藍爵本部,去向軍火商多購置一些先進的武器,藍爵旗下所有的公司最近不要有太大的動作。”
“是!”保鏢一如既往的回答著,然後就下去安排給另外一個人。
冷羽衣站在這冰天雪地裏,望著遠遠地正在靠近的直升飛機,全身不由自主的戰栗,這可並不是因為寒冷,而是對即將到來的戰鬥的渴望與興奮。
......
暗夜那邊,四大暗奴突然覺得葉墨這家夥吃錯藥了嗎?折騰了幾天不食五穀,沉默是金的木偶人以後,又跟以前一樣,好像都不知道之前發生了什麼事的樣子。但是不知道是不是之前幽閉了一段時間,導致最近的話特別多。這讓大家默默地相信這個世界上一定有鬼的存在,而之前幾天的葉墨一定是被一隻比較安靜的鬼上身了!最近被一隻話癆鬼上身了!嗯!一定是這樣的!不然的話就再也不相信科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