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燈光底下,破舊不堪的牆壁上各種群魔亂舞。冷羽衣雖然已經是藍爵的老大了,但是底子裏還是個純潔的大學生,現在映入眼簾的是有蜷縮在不起眼的角落裏邊因吸食致幻劑臉上慢慢的都是飄飄欲仙的享受,甚至自己的新保鏢因為他擋路直接把他踢在一邊他還是那副表情。還有許多身上的布料完全連基本的遮擋作用都沒起到的男男女女一起做個各種令人血脈潰張的動作,還有充斥整個耳朵的都是**的呻吟聲。
現在身邊隻剩下這個冷伯派來的新保鏢,畢竟在別人的地盤上,帶太多人過來不好,但是為了保證自己的安全,冷伯忍痛割愛了這個叫冷文翔的少年,因為這位冷文翔可是冷伯的親生兒子,忠心這不用說,還有就是很小的時候就已經被冷伯送去少林寺學武了。現在學成歸來,又找了頂尖的教練學習散打,柔道,跆拳道,還有很多冷羽衣自己也不記得名字的,總之一句話,這娃可真是武學奇才。
“衣少爺,要不我背您過去吧!”文翔注意到了冷羽衣剛剛就一直皺著眉頭,估摸著可能還忍住心頭想吐的感覺吧。
冷羽衣當然這個時候不會很白癡的以為這個新保鏢喜歡自己啦,隻是冷伯交代他要好好保護自己,他就還真的把自己當成奴仆了。輕輕地擺了一下手,“不用了。謝謝。”
文翔同誌就繼續為身後的主子開路,總算走過了這一段跟放***一樣的路,路的盡頭是一扇很是糜爛的門,甚至上麵還有斑斑駁駁的黴菌群居的痕跡,腐爛味衝鼻而來,冷羽衣忍不住打了個噴嚏,往後退了一步。
文翔往門上很用力的拍了四下,再把手握成拳狀輕叩了三下。沒多久,門的那邊響起了一個粗狂的男生操著一口帶有地方特色的法語問,“什麼人?”
“地上的貓不愛打麻雀。”文翔用很是流利的法語不慌不忙的回答著。
“我都不知道你說什麼?”門的另一邊應答著。
“但是麻雀卻喜歡去啄貓。”文翔也不慌,繼續說著之前準備好的道上的語言。
“咿呀”門一下子就打開了,笨重的聲音響徹著整條走廊。門的那邊出來一個大絡腮胡的刀疤臉,還真的是跟電視上演的那種小弟一樣。跟在文翔後麵的冷羽衣這個時候很沒心沒肺的幻想了一下。
“請跟我走吧!”絡腮胡刀疤臉說罷便在前麵走著。
文翔望了冷羽衣一樣,示意他快快跟上,就走了。冷羽衣不慌不忙的跟在文翔的背後,暗暗打量著門這邊的世界。牆壁上是做工精細的浮雕,偶爾還掛上幾幅價值不菲的名畫,走廊上的燈光很是柔和,全沒有剛剛的萎靡之氣。而且除了那個引路的絡腮胡之外,偶爾經過的幾個仆人一看就是有良好教養的人。
到了客廳,一個很有紳士風度的中年法國人一身白西裝,手裏頭還搖曳一杯色澤鮮豔的紅酒,見了有人來了,緩緩起身,姿態優美的放下手中的高腳杯,對著冷羽衣伸出手去,“你好,我的客人。”說罷,便牽過冷羽衣的手,往他的手背虔誠的吻了上去。
冷羽衣還真是嚇壞了,雖然我知道法國人見麵習慣性親吻對方,但是我又不是白癡,這個動作隻限於男女之間吧。請原諒我是個gay,對這方麵比較敏感,還真是全身都起雞皮疙瘩呢!想到這的冷羽衣麵上依舊波瀾不驚很是禮貌的還了個微笑,畢竟自己是來談生意的,怎麼可以在氣勢上輸給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