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0章(1 / 2)

第 10 章

流連館,人流連。

蕭禹的生命裏似乎除了喝酒,就不會做其他的事。

而他麵前永遠是八隻酒壇子,像是永遠喝不完一樣,他總能從其中倒出酒來。

一陣如雷似鼓的馬蹄聲從城門口傳來,從聲音上來判斷皆是上等良駒,而且數量在十匹以上,從進入顛城後直直掠過長街來到流連館前,勒疆時十匹良駒齊齊人立停駐,然後自馬背上一字劃開躍下十位身著玄衣的男子,若非訓練有素又怎能有如此的默契,不論從定馬還是下馬,非有長時間的配合而難以做到。

酒館內外頓起騷動,但在看到門前的來人後又紛自平息了騷動。

因為這已經是他們這個月第三次看到這夥人了,同樣的人,同樣的馬,同樣的地點,試問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現在眼前時,再是天神,人們也會沒有了當初的好奇之心。

為首的男子解下自已的佩劍往旁邊一丟,恰好被站在他身旁的玄衣者伸出的手接住了。

然後為首者邁開步子大步流星的朝酒館內走來,其餘九人定在原地不動。

他是來買酒的,不是。他是來喝酒的,也不是。

就像九離當時一樣,徑直走到蕭禹麵前,大手一揮,披風揚起人已落座。

“少。”

蕭禹眼一斜,玄衣者所坐的椅子應聲而斷,而玄衣者就那樣懸空坐著,動也不動不一下。

臉上閃逝的懼意已將他此刻的心思透露一二。

他忙改口,道:“蕭先生,樂先生他。”

在他話還沒說完,就已經開不了口了。

而蕭禹,依然喝著酒,甚至在他的眼前就沒有玄衣者。

看來,顛城的酒蕭禹喝不了多久了,這麼偏遠的地方都能被他們找到,如果他不離開,隻能等著被煩死。

當十匹良駒再次掠過長街的時候,並沒有給喧鬧的顛城掀起半點風浪。來與去之間似乎已經不再那麼受人關注。

“誰。”

當蕭禹推開房的一霎那,他感覺到了黑暗中的氣息,不請自來非善類。況且在顛城他也沒有朋友可言。

所以對方已經被蕭禹列入了敵人的範圍內。

黑暗中隻見紅袍子忽閃,已到來人跟前,左手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掐住了對方的脖子,隻要他稍微一用力,對方定死無疑。就在這時候他猛然甩開了手,翩身坐到了旁邊的位置上,不點燈。

“好身手。”

拊掌聲自屏後傳來,說話的時候人已走到蕭禹對麵坐下。

似乎黑暗,是他們共同的嗜好。

可明明兩人是在看著彼此,卻又都不急著點燈,又或者根本沒想要點燈。

兩人又似乎在暗中較著勁,誰都不先開口,都等著那個先敗下陣的人。

過了很久,闖入者歎了口氣,似乎甘自敗陣。出言詢問:“你考慮的怎麼樣。”

“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