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姐姐到單位,很神秘的把這件事情說給我聽。我一聽,說壞了,不能讓姐夫跟王益見麵,姐姐說,不會的,既然他已經告訴我了,就不想去見她了,我說,那好,我要去見見王益。
在王益的醫院的門前,我對王益說:“你在姐姐的家裏,跟姐夫竟然能幹出那種事情,你上姐夫的當了!你沒有想想,姐夫現在是有錢的人了,他要找女人,什麼樣的找不到?他怎麼能相中你呢?他是在侮辱我們姐妹!你知道嗎?你剛走,他就把事情的原委跟姐姐說了。你想利用他嗎?你死了那份心吧!你也不看看你的年齡……”我有一肚子更難聽的話沒有說出來,最後要走的時候我又說:“這種事情全世界人民都可以知道,但姐夫不可以知道。”
王益什麼也沒有說,她給了我一份報紙,她說:“這個本來是我給姐夫準備的,現在看來是沒有用了,給你拿回去看吧。”
我回到辦公室裏,迫不及待的打開報紙看。那是一張《新文化報》,“情感傾訴專欄”裏有一篇文章,題目是:《既然你選擇了一條路,就不要去看別處的風景》。大概的意思是說:一個紅杏出牆的妻子,跟她的司機的婚外戀的事情。
王益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可笑的是姐姐,她知道了王益的為人,又跟姐夫發生了一個這樣的事情,按照姐夫的推理來說,她不應該再跟王益來往了。可恰恰相反,也許姐姐真的很不在乎姐夫了,也許姐姐是給姐姐夫做樣子看,她跟王益的關係更加密切了。姐姐真是病態了。
王益不能在姐夫的身上打主意了,她就又想在已經麻木的姐姐的身上下工夫了。姐姐通過她認識了一個男朋友。這個男人是個社會的混子,跟姐姐在一起是有目的的,看上的是姐姐的錢。姐姐失去了田雨,一心一意的想找個人能替代田雨的角色。他們的關係迅速的發展,那個男人騙了姐姐的錢,就消失了。姐姐又掉下了眼淚。
還沒有醒悟的姐姐又認識了王益的同事,是一個醫生,比姐姐小七歲,姐姐借鑒前一個男人的經驗,對誰也不相信了,找男朋友也不那麼動真情了,隻是出於開心的目的。可是偏偏這個醫生是真心的喜歡姐姐,他對姐姐很好,死活要跟姐姐。可姐姐不喜歡他。姐姐害怕了,經過一段時間的周旋,終於甩掉了那個醫生。
不久,姐姐又認識了一個比他小六歲的大學教授。這個教授的愛人跟別的男人跑了。他跟姐姐都有一個不幸的家庭,他們相處的很好,姐姐在跟這個教授的時間裏,她的情緒漸漸的平靜了。她瘋夠了,也體驗夠了,她終於清醒了,她還要振作精神,她要回到她的工廠來了,她的精神好多了。
可是已經晚了,市場競爭這樣的激烈,時間不等人的,有很多小的工廠現在已經超過我們了,我們的客戶也都沒有了,企業要想扭轉當前的境況已經很難了。不過,姐姐能浪子回頭,我很高興,我跟姐姐配合最默切,隻要姐姐回來,我們從頭開始,一定能好的。
姐姐又開始工作了,姐姐來了,我也有了精神了,我們都有信心,我們分析了當前的情況,隻要半年時間的整頓,會扭轉乾坤的。
姐夫呢,還是老樣子,在外麵有很多女人。有一天,我的一個在洗浴裏做領班經理的女同學,當著我跟姐姐的麵說:姐夫經常光臨他們那個洗浴,還厚著臉皮讓她幫忙找個漂亮的小姐。姐姐聽了,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她根本都不在乎這件事情了。
姐姐有兩個弟弟,一個是她同父異母的弟弟,一個是她的表弟弟,她的表弟不務正業,沒有正式的工作,日子過的很艱難,他來找姐姐,要在姐姐的工廠裏上班。姐姐很高興的讓他來了。
姐姐的表弟小名,在姐姐的工廠很是賣命的幹,真的把這個廠子當成自己家的了,姐姐很心疼他,經常照顧他,他的家庭生活很困難,姐姐在也經常給他家裏送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