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孩兒回來了。”
“臭小子,你還知道回來!你……”許忠看見許天逆回來,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卻又立刻板起臉,斥道。但當他看到許天逆背上的人時,略微怔了下。
“嘿嘿,對不起啦,爹,孩兒知錯了。”許天逆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不過爹,先救救這個女孩吧,我是在莫離崖上發現她的。您先救救她,具體的事,我再和您解釋。”
許忠看了看那仍昏迷不醒的少女,又看了看略顯著急的許天逆,眼中露出了玩味的神色,“咳咳,好吧,先治好這小姑娘再作商量。將她背到客房去,我替她療傷。”
許天逆點點頭,將女孩背入客房,輕輕地放在了床上。許忠探出手,按住她的手腕,查探她體內的狀況。晌久,他緩緩睜開眼,臉色凝重道:“她隻不過是消耗過度,有些虛脫了。不過……奇怪的是,她的心海中有著一股極為強大的能量,阻擋著我的探查。”
許天逆聽了,心中也是一驚,許忠又開口道:“天逆,你將先前的事說一下吧。”許天逆頷首,便把瀑布、山洞以及靈獸的事一一詳細的告訴了許忠。
“隨手殺死三眼魔猿?”許忠神色複雜的看了那昏迷中的少女一眼,略微有些難以置信。要知道,三眼魔猿即使是他,也不敢保證在十招之內將其擊殺的啊。
“天逆,原來你在這裏啊,怎麼回來也不和娘說一聲,你知道娘有多著急麼?”思索間,蘇悅走了進來,卻發現許忠父子二人都在房間裏,那原本略顯憔悴的麵容頓時又煥發了光彩,對著許天逆嗔道。
“對不起啊娘,天逆錯了。”許天逆鼻中一酸,向蘇悅道歉道。
蘇悅寵愛的摸了摸許天逆的頭,說道:“回來就好,回來就好。”但她又看見那床上的少女,不禁輕咦一聲:“這女孩看上去好麵熟,我好像在哪兒見過,但……又記不起來在哪兒見過了。”
“哦?”許忠略微有些驚訝,問道:“悅兒,難道這女孩與你的身世有關?”
“恩,說不定吧。”蘇悅笑笑,纖手搭在了許忠肩上,替他按摩起來,輕聲說道,“不過有你和天逆陪著我,我的身世,似乎不太重要了呢……”
許忠聽了,心中略微感動,拉過蘇悅修長的玉手,看著她那傾國傾城的容貌,不禁回想起了十幾年前的那場大雪。那時的他,還不是許氏宗族的大長老,正在為衝擊靈宮境而努力,整日在莫離崖上苦修。但那天,他仍與往常那般苦修著,六月的季節,天上卻突然飄起了鵝毛般的大雪。許忠心中驚異,環顧四周,發現在那皚皚白雪中有著一團刺眼的白光在閃爍著。許忠好奇的走了過去。發現那裏麵竟然躺著一位女子,身著精美的華裙,容貌更是傾國傾城,他在一刹那便被這隻有這一麵之緣的女子打動了。想到之後二人之間發生的趣事,許忠不禁笑道:“也許沒有那場大雪,我就不會遇見你了吧。”說著,便一把摟過蘇悅那不盈一握的小蠻腰,將她拉入懷中。
“討厭,孩子還在呢!”蘇悅俏臉一紅,嬌嗔道。
“咳咳,我什麼都沒有看到,你們繼續,當我不存在就是了。”許天逆玩味的咳了一聲,若無其事的看向了門口。
“這臭小子……”許忠看了一眼那故作茫然的許天逆,笑罵道。
“不過爹,這女孩我好像在哪兒遇見過,總有一種熟悉的感覺。”許天逆看著那床上的少女,說道。
“去,別瞎說,這幾年你足不出戶,在家苦練玄力,哪裏遇見過他。”許忠不禁笑出聲來,這小子,這種套近乎的方法,十幾年前自己就用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