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一宗之主,擔當還是有的。
“在下剛剛去了明月宗一趟,發現了一些不尋常之事,還有幾個身著黑衣的先天武者,想必就是你們所說的不明身份之人,我已將其全部擊殺,隻因我與鄭長老還算對路,所以特來知會一聲,至於信與不信就全在你們了。”淩楓無所謂的說道。
青衣老者臉色一動,看著淩楓也不再像之前那麼冷淡。
“淩兄弟年紀輕輕就如此深藏不露的修為,老夫自愧不如。”鄭子丹趕緊出來打圓場,無論是哪一方他都不希望自己夾在中間兩麵不討好。
淩楓臉色忽然一頓,朝著某個方向不經意的看了一眼,對著青衣老者咧嘴一笑道:“既然這樣,那在下就再告訴前輩一件事,據我殺的一位先天武者口中我聽到其自稱是來自一個叫魔域的勢力,相信前輩應該聽說了吧。”
魔域!
場中除了淩楓,其餘皆是麵色大變,三分震驚,七分恐慌。
冷月宗雖然傳承不過百年之久,但對一些古老的秘辛還是略有所聞的,魔域之名對他們可以說是有著赫赫的凶名,冷月宗竟然無意間與魔域產生仇怨,這如何不讓他們擔憂,就憑一個冷月宗在魔域眼裏還不夠看的。
淩楓凝神的環視了一周,他發現幾人眼中流露出的想法,心中已經有了幾分猜想,便道:“消息帶到,如此,在下就告辭了。”不等幾人反應過來,淩楓便大步流星的走出去了。
剛離開大殿,淩楓便使出十二分的速度疾行,正是方才,大殿之上有一股看似微弱的神識遊蕩在四周,淩楓仔細觀察之下心中大驚,整座大殿竟然都被一股不明的神識給包裹住了,隱約傳來的心驚肉跳的感覺讓淩楓心裏生出幾分危機,這感覺便是與武山河相處的時候都不曾有過的,天下英雄皆不可小看啊。幸好剛才沒有托大,要不然不死也得脫層皮,淩楓慶幸的想著,回頭一看那大殿之上正站著一個模糊的黑影,淩楓朝著黑影怪叫一聲,瞬間便沒了身影。
“此事該如何是好?”冷月宗主苦笑一聲,問道。
青衣老者臉上盡是憂色,搖了搖頭道:“唯今隻能緊跟著赤風宗,以圖保全宗門,先輩創下的基業絕不能敗在我等手中,下月十五就由宗主與二位師弟帶領幾個可造之才前去赤風宗試一試,盡量打出我冷月宗的實力來,也免得遭人小覷。”
“隻能如此了。”
看著密室裏的狼藉,白臉男子麵無表情,跟在後頭的石鬆全身顫抖著,這白臉男子喜怒無常,殺人更甚,而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自己一個不留神就可能被幹掉。
“你這麼說就是凶手是誰,你都不知道了?”白臉男子好似以整暇的擺弄著那幾根雪白如玉的手指,漫不經心的說道。
石鬆當即就跪在白臉男子麵前,驚恐的說道:“三爺饒命啊!屬下確實不知是何人潛入了密室,不過短短的時間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此事委實過於蹊蹺,請三爺明察啊!”
不見白臉男子說任何的話,石鬆就感覺到四周的溫度忽然下降了幾分,不禁打了一個哆嗦,自身的小命仿佛隨時會被奪去,急忙道:“可能是那赤風宗淩楓下的手!”石鬆急中生智,隨口就說了。
無論是不是淩楓幹的,石鬆也要他背這個黑鍋,一是白臉男子不可能去求證,二是若是抓住了淩楓,就算他不承認是他下的手,白臉男子也隻會認為淩楓是在撒謊,這麼一來淩楓就絕沒有好下次,簡直就是一石二鳥的妙計啊,此刻石鬆都不禁小小的得意了一把。
“嗯,說說看。”白臉男子淡淡道。
一切似乎又恢複正常了,石鬆發覺自己背後都濕透了一大片,想來這次應該是安然度過了,諂媚的說道:“稟三爺,屬下在今日與那赤風宗的淩楓產生了衝突,本想好好教訓他一下,不料,此子年紀雖輕,但修為著實的強橫,屬下也敵不過。所以,屬下有理由懷疑是此人下的手。”
“若非正是用人之際,我絕不會留你性命,這次就放過你。最近血池一事,你就不必操心了,先暫時停下,以免驚動了赤風宗。”
“屬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