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1 / 2)

“等你問到,她準被你拖死的。”一看正是上次上街撞了自己的李迎風,見他看著憶雪滿臉的淚水將她頭上的福娃麵具戴上,不屑道:“女孩子就是麻煩,醜死了。”

說話間示意小廝上前抱著景秀跟著自己,憶雪此時也顧不得其他,隻願他能救了景秀。

帶他們到醫館裏後,李迎風看著憶雪還是哭個不停厭煩道:“又不會死,哭什麼哭啊!”

憶雪一聽他這話像抓了救命稻田道:“你說她不會死?”看李迎風點點頭,想著祖母說的話,李迎風脾氣暴烈,京城人皆知,此前隻讓自己避著他,如今雖被他惡言惡語的奚落卻覺得沒大家說的那麼可怕。

大夫處理了傷口,又上了金創藥後出來道:“世子爺,傷口已處理完了,這是藥單。”憶雪忙接過又轉頭謝謝李迎風,過了會見他還沒要走的意思,隻得硬著頭皮道:“我身上沒帶錢!”

李迎風聽的莫句奇妙,打量憶雪一番道:“你不會嚇傻了吧!”

見他這樣,憶雪也不啃聲,又道:“我還要去找我哥哥,等找到了他,我便把錢還你。”

李迎風被他氣急,冷哼一聲,見她進去扶了景秀出來忍不住大笑道:“你便這樣去找司馬弘?”似是聽到好笑的笑話一般,兀自笑個不停。

憶雪也不理他,扶著景秀走出醫館想了想還是氣急的道:“上次你差點撞傷我,這次你幫了我的忙,便是抵了,誰也不欠誰的。”

呆呆的看著憶雪出門,想不到丞相府裏的小姐還有脾氣性子,隻是看她這樣怕是艱難,一吹口哨,便喚了馬來,道:“快上來!”

說著便揚揚下巴示意憶雪,憶雪卻是隻當沒看到,還是景秀提醒道:“這樣怕是不好,不如先找了弘哥來。”

憶雪想想,當真是莫名奇妙與他慪氣,又不想被他嘲笑,也學著他那副趾高氣昂的勁道:“換馬車來!”

見憶雪這樣,李迎風更覺得好笑,卻是忍住了,吩咐下人直接買了輛馬車過來,憶雪扶著景秀上了馬車,卻是進退兩難,坐在馬車上又如何找弘哥?好在這次李迎風未看她笑話,喚了下人過來,去找弘哥。

憶雪和景秀便坐在馬車上等著,等了好一會兒弘哥來了,一看憶雪沒事放下心來,又見景秀受傷了疑惹的問道:“李迎風,你又弄出的什麼事?”

“自己保護不了妹妹,還向我發難,也不看看本事?”弘哥以為他是笑自己在比武場上的表現,雖是因著不見了憶雪著急這才著了道飛出了比武台,但一想到司馬軾所說,司馬家男兒向來沒有借口,隻有實力。也不多說,拉著憶雪便從馬車下來。

見李迎風沒追上來,景秀見憶雪和弘哥都望著自己,原來她和春香在外麵等著小姐,半天也不見出來,這才著急了,進去一看卻是空空的。兩人著急了怕被發現,忙與春香商量,合計著定是沒走遠,又聽著剛說兩人混在采買車出去,這也依葫蘆劃瓢,跟著出來了,春香留在屋裏做掩護,找了許久未找到,還是聽人道小姐和少爺去比武台了這才被領到前麵,好不容易擠了進去,正見小姐差點被人撞到……

兩人想了想一同問道:“那人是誰?”細想定不是家裏下人,卻不知是誰這副裝扮也能認得他們,當真奇怪。隻是景秀也想不起來,兩人也未勉強,景秀這才鬆了口氣,三人翻牆進去,春香正在院裏等著,府裏上下皆如往常一樣,似未發現。

那醫館給的金創藥很是見效隻兩天便已結痂,因著這事憶雪幾日裏也不敢出門怕被責罰。這一日卻是祖母身邊的丫環來喚憶雪過去。

祖母端坐在那裏薛氏坐在旁邊陪同,除此外再無旁人。憶雪向前行了禮,站在一旁。老夫人看著她歎了口氣道:“唉,當真不知是做了個,攤上了這個冤家。”

憶雪聽的莫名奇妙,卻不吱聲。薛氏開口安慰道道:“事已至此,母親勿要擔擾,橫豎還未應下,應有轉圜的餘地。”

老夫人卻是道:“先前思霧已有了那樣的借口,如今怕是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