啞吧睡了二小時,體力已完全恢複,就起來了。睍蓴璩曉吳媽和張寡婦睡在一個屋子,二人也十分疲勞,也就無心考慮爭風吃醋之事,臨睡之前吳媽想醫生救了啞巴,就關照醫生夫人,早點叫醒她,可以為他們做一頓晚餐,以感謝醫生的救命之恩,夫人很隨意的說:“沒事,你放心睡吧,我會做飯。”啞吧背了吳媽二小時,吳媽從心靈到體力,都得到滿足和恢複,所以吳媽睡得很驚醒。啞吧在山裏睜開眼,看到吳媽,就十分激動,這麼難走的路,吳媽真是死心塌地,後聽醫生說:“吳媽用嘴吸毒蛇咬過的血,啞吧知道弄不好,吳媽會送命的,而且吳媽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人煙稀少的地方,半夜三更的時候,為他找來醫生,而且吳媽是啞吧生命中第一個女人,盡管陳嬸比吳媽風騷,但遠沒有吳媽忠心,吳媽是可以用命愛他的女人,而且吳媽很實在,吳媽把找醫生的功勞,歸功於招女婿,沒有招女婿,她找不到醫生,招女婿功不可沒•;•;•;•;•;•;”頭腦簡單的啞巴,對吳媽、招女婿、醫生,感恩之心由然而生。
醫生這人,做人很隨意,給人看病,從不計較多少錢,沒錢的他照樣看,對於特別窮的看完病,需要營養,他還會送上雞和雞蛋,一般來說,每月他會出去一星期,會採一些中草藥回來,他出去的時候,中帶著藥和銀針,從不帶吃的,好像一點也不擔心野獸,平時言語也不多,令人難以捉摸。對於他認為治不好的病,他就不開藥,有的他還送上一點錢,明確告知,本人醫術淺薄,請另求高醫。對於再三哀求的人,醫生就說,病可治,命是不可治的。說完就起身相送。
吳媽見啞吧出去,就跟了出去,把要感謝醫生的想法,告訴了啞吧,和啞吧的想法不謀而合,啞吧也真是女人的魔鬼,山的主人,要是不啞,要是生長在戰爭年代,啞吧可能就是一個人才,到了山裏,啞吧挖了一個洞,出了些汗,吳媽遞上濕毛巾,遞上水,啞吧的眼神充滿感激,情不自禁的輕輕的吻了吻吳媽的額頭,啞吧從來沒這麼主動過,吳媽激動的臉上布滿了紅暈,顯得像少女一樣羞答答的,啞吧的眼中,吳媽從來沒這麼嫵媚。
啞吧砍了不少杏樹枝,把它蓋在洞口上,上麵覆蓋了許多樹葉,啞吧拿取一片樹葉,放在嘴裏就吹了起來,學起母羊的叫聲,啞吧和吳媽躲到遠處,一會兒一隻公羊跑了過來,掉進陷進,原來啞吧吹的是母羊求愛的叫聲,啞吧毫不猶豫的把公羊殺了,剝皮也是幹淨利落,去了內髒,又到泉水處洗了一下,啞吧點燃了杏樹枝,放在洞裏燃燒,燒了一會兒,啞吧又用少量的水,把它澆滅了,然後拔秧放在上麵,洞口又蓋上樹枝樹葉,然後和吳媽一起去采野菜,野果,啞吧抱起吳媽摘了一些野石榴,吳媽邊摘邊笑個不停,此時的吳媽,除了身體發胖,從內心到臉上的笑容,完全是少女的情懷,吳媽現在懂得了,愛要用心,愛要大膽,愛要奮不顧身,吳媽現在是信心滿滿,她不僅戰勝了張寡婦,而且對於陳嬸,她也充滿信心。吳媽又摘了些香椿,可以炒蔬菜,吳媽又摘了一些桫欏的莖,啞吧又摘了一些榿樹的嫩葉,給醫生製一些茶,啞吧和吳媽又采了一些蘑菇,二人在山上慢慢的遊蕩,一會兒已裝滿一籃子,二人像情侶,啞吧和吳媽時不時的手牽手,時而又深情的望著對方,吳媽笑的比山茶花還燦爛,像是一股春風吹進她的心,心裏春波蕩漾,這次來對了•;•;•;•;•;•;
這時招女婿在後麵汪汪汪的叫了起來,啞吧和吳媽冷落了它,它好像不高興了,吳媽趕緊把它抱了起來,用臉貼在小狗的臉上,啞吧也拿出一塊牛肉,獎勵招女婿,招女婿吃了牛肉後,掙紮著下來,在前麵引路,不時地回頭看吳媽和啞吧,等他們趕上了,招女婿又加快了腳步,來到啞吧挖的陷阱前,聞到了一股香味,啞吧把蓋在上麵的樹枝樹葉,全部拿掉,淡淡的青煙冒了出來,香味撲鼻而來,野山羊變得焦黃,啞吧咽了咽口水,把山羊拿了上來,馬上撕下一隻腿,給吳媽一塊,招女婿睜著眼,看著啞吧,好像在問啞吧,我的呢?啞吧心領神會,立即給招女婿一塊,啞吧就大口的咬了起來,那個香啊,這樣的吃法,才是男人,啞吧吃著,吳媽心裏高興,啞吧把一隻羊腿全部消滅了,在醫生家吃點心,啞吧不好意思放開肚子吃,現在啞吧才感到心滿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