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望眼都無邊的森林,夕陽下依舊那樣的寧靜,那樣亙古不變。在這片森林的映襯下,邊緣的小山村顯得那樣的與世無爭。嫋嫋的炊煙,更加的讓人覺得安逸。
此時此刻,一個少年正在揮著看起來比他都大的斧頭,砍一棵已經不知長了多少年的參天大樹。雖然身材矮小,但那明顯的肌肉,說明他經常在幹一些這樣的活。
他有條不紊的砍著樹根,那麼有力,那麼的和諧,仿佛是和大自然連為一體。每一次的揮斧,手臂上的青筋就暴起,帶有爆炸性的力量砍在那個點上。
雖然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液浸透,額頭上的汗也不停的滴到土地上,而他的呼吸依然均勻。一刻鍾後,這棵參天大樹就被他砍掉。而他繼續揮著斧頭將這棵樹分成好多細小的節枝。等他將所有的枝都捆綁在一起後,他就坐在地上,仰頭看著天,心裏想:
“天快黑了,休息一會就可以回去了,回去把這些木材賣給劉府的管家,就可以給娘買件新衣服了。娘一直都自己舍不得買,我買木材攢下來的錢就可以為娘買衣服了。”
心裏這樣想著的他,不知不覺,臉上已掛上了笑容。
他叫林玄,在邊緣小山村住著,家裏隻有他和他娘,自他記事起,就隻有他和他娘在一起生活,他也問過他的父親,而他的母親總是刻意的回避他。生長在這樣的家裏,不免他會早熟,何況他母親在他小時候就身體孱弱,不能幹力體活,比同齡的孩子都懂事。
他母親也在他小時候教過他一套煉體功法,使他的身體越來越強壯。休息一會後,他背著木材朝著山村的方向走去。
夕陽下的餘暉披灑在他身上,看起來是那樣的堅強與孤寂。山村靠森林邊緣地帶,有一處住所,住所的旁邊是一條潺潺流水的小溪。
而此時,這戶住所門口坐著一名中年婦女。雖說他已經中年,大門從相貌儀表不難看出。她年輕肯定是一名絕色女子。
不錯,這就是林玄的母親—君雪兒。屋中的大四方桌子已經放著香噴噴的飯菜,就等著林玄回來一起吃飯。然而今天的她有點不尋常,臉色蒼白,心神恍惚,總是在歎氣,仿佛有什麼心事未了。
林玄將木材交到管家手中後,接過管家給他的錢,正準備要走,管家把他叫住:
“林玄啊,你砍的木材越來越好了,以後隻要是你賣的,我就要,還給你多加錢。”
林玄笑著對管家說:
“劉管家,您人真好,一直都在照顧我家,這些年不是您在照顧我和我娘,早就不知道我和我娘流浪到哪裏去了。”
管家慈祥的說:“你是個好孩子,你娘有你這樣孝順的孩子,她也無憾了,快回去吧,你娘還等你回去吃飯了。”
“恩”林玄轉身去旁邊的店鋪把早已看好的新衣服買後,急衝衝的向家跑去。不一會兒就看到他娘,更加快腳步朝家跑去。還沒進門口,娘就問:
“玄兒,今天累不累,趕緊回來吃飯。”
“娘,不累,孩兒今天給娘買了件衣服。您穿著看適合不?不適合,孩兒再去換”
“玄兒,娘老了,你有這個心,娘就很開心,來來來,餓了吧,趕緊坐下來吃飯!”
“恩,娘做的飯越來越香了。”
飯後,君雪兒把林玄叫到床前:
“玄兒,你不是特別想知道你爹是誰嗎?娘今天就把曲折告訴你吧,你也長大了,是時候知道了,多希望你一直這樣無憂無慮的生活啊!”
林玄一聽到母親要告訴自己的爹是誰,他就心裏有一種莫名的感受,想他父親到底是怎麼樣的人,小時候記得問起娘關於爹的事,她總是刻意回避,今天怎麼突然要告訴自己。君雪兒摸著長這麼大孩子的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