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天與磐初戰,德天敗兵,洚原失守被屠。
其他的幾國君主在洚原失守後的幾天內幾乎同時收到了這個消息。
磐的目標究竟有多大?滅了莽卓,馬不停蹄的打了德天,這要是德天跟他長久的打下去倒還好,若是德天也如莽卓般三個月便亡了,那接下來,怕是不得了了。各國加緊了擴軍備戰的進程。
萬曆國的君主鹹道在接到最新的交戰國的情況報告時,卻高興的大笑了起來,不管現在的磐的計劃如何,萬曆國也有自已的打算。而磐最好和德天打得越厲害越好,就算德天被滅,他也毫無所畏。指節敲了敲書案,一招手,隨侍太監很有默契的幫他開始磨起了墨,略一沉思,鹹道親自撰寫了一份國書,印上了萬曆的大璽,交予隨侍的太監。
國書飛快的傳到了禮部,由萬曆國禮部尚書親自帶上幾名隨從,駕千裏良駒,趕往了西北,馬蹄卷起了一路的黃塵,一條聯盟之道,在黃塵落下時漸漸的顯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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磐的青甲兵還有三十萬,廣武三城的後方援軍隻有近三萬,加上一些潰敗退下來的士兵,總兵力將近七萬,廣武城留守了三萬守軍,陽興由李斬所領,駐軍二萬多,狩方地勢對守城來說很有利,浴凰隻帶一萬士兵留守。而磐也將重點的攻擊目標放在廣武城上,必竟廣武城最大,能打開它,對整個攻擊行程更為有利,其他兩個小城,易守難攻,他象征性的先在每城駐上了五萬青甲兵候命,在洚原留守了十萬的青甲兵,廣武城也為平原地區,他親自率領了五萬騎兵加五萬的重甲兵駐紮在廣武城樓外兩裏處,與廣武城近可相望,隨時可關注著城內的動靜。
“主帥,敵軍在想什麼呢?圍了兩日還未見其攻擊,是不是會有什麼陰謀?”眺望著遠處的敵營,磐軍的營帳與他們的青甲一樣,黑壓壓的,那種壓抑的讓人直接聯想到死亡的顏色。
“嗯,他們好像並不著急進攻我們,對他們會有什麼好處呢?若我們等到了德天的主力援軍,要攻下三座下城,也並不容易了。”展略薦半眯著眼,原本以為隻要磐軍一出現,便會是廣武進行猛烈的攻擊,好在援軍未至前,先攻克城池。
“主力援軍最快會在十三天後到達,屆時若三城還未被攻下,那以後的攻城便非常困難了,若三城長久不被攻下,他也就隻能退兵,就算退到了洚原,那裏也被屠盡,不可能長久的作為駐地留守,現在磐青甲軍已駐兵城下,證明這次他們定是抱下了必克的決心,也有必克的信心,可是兩日的無動靜,著實讓人費解,上次一役,雖然他們折損兵馬十幾萬,卻元氣並未大傷,並不需要長久的休整……。”如抽絲剝繭般,磐青甲兵的用心被顯現了出來。
“他們是想釣我們的主力援軍!”茨蔚此語一出,展略薦有絲明了又有些訝異,磐在想什麼?不打斷的,繼續聽這位小百夫長分析起來。
“他們在等主力援軍的到達,有種守株待兔的意思。”微眯了眼,茨蔚繼續猜想道。“冀九有攻城必勝的把握,就連我們會有大量的援軍,他也並不畏懼擔心,他三十萬的兵力卻隻調了十萬的兵力駐營,僅僅是想作出個進攻的幌子,讓我方的將士一直處於精神緊崩的狀態,拖到援軍進城時,精神剛好鬆懈,那麼他們……。”擰緊了眉,會這樣嗎?已心無旁鶩,茨蔚完全沉浸於自己的思緒中,“又玩心理戰?而且可以一邊繼續的養精蓄銳?若我方的援軍真的來了,會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