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嚴重,你們應該知道,玉統軍治軍非常的嚴格,你們這樣的私逃,一定會處斬刑。”很棘手,這群小子太莽撞了。
聽展略薦的說法就是他也不好徇私情縱容他們,可是叮的一顆心卻放了下來,嘿嘿,話雖這樣說,可是聽語氣,並沒有那樣的絕決。
“你們說一下你們原本想對付我這一關的對策吧。”
叮一臉笑的抬起了臉,“千夫長,現在正是用人之際,斬了我們也是讓我們死,死在沙場上也是一種死法,都是一樣的,求你就讓我們死在沙在沙場吧。”
聽叮的說法,展略薦大怒的一拍案,叮馬上收起了笑容,瑟瑟的露出一臉的可憐。
“混帳!”展略薦怒吼一聲,茨蔚擰緊了眉,千夫長真的不會徇私情了?!
“你們目無法紀,身這德天的將士居然於戰時枉顧法紀私逃,雖說情有可原,可是你們也太不像話了,我本是打算給你們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沒想到你們居然隻想戰死沙場,你當我們德天的士兵隻能在戰場上送死嗎?若是要去沙場送死,我寧願現在就斬了你們。來人!”
不是吧!一幹人全都一臉的愕然,本來不說話還有一條活路,可是叮的這一句話卻讓他們直接上了斷頭台?!
“主帥主帥,我說的戰死沙場隻是最壞的打算,隻是表明我等對德天的可以豁命的忠心而已……。”話還未說話,一行士兵就將這些人全都拉起往外拖,茨蔚也焦急了,要是這些兄弟被斬殺了,她也混不下去了,一個焦急就衝到了主帥案前,一個勁的替叮他們求情。
“說什麼也沒有用了,”展略薦一臉的大義凜然,“全部拖下去,包括外麵的兩百名士兵,統統都要得到應有的責罰。”
軋虎一聽,都朝叮罵了起來:“你個大頭叮,說話都不懂如何說,我們兄弟真的是要同年同月同日死了,你個笨蛋,比我還笨!”要不是被人架著,他肯定要過去踹他兩腳,他們居然是被這個兄弟一句話給害死了。
兩百多號人全被趕到了較場上,縱有不服者,也無法脫離士兵的壓製,所有的人都被壓跪在地,等候刑決,茨蔚腦袋差點一片空白,現在就是趕大哥來也無濟於事了,斬決也就是那麼一刀子的事,無論她如何義正嚴辭,如何的擔保求情,展略薦一概沉鬱著臉不相理之。待兩百多人全部集中完畢,行刑開始了。
叮一臉的愧色,他提議與眾兄弟私逃的,最後又是他的一句話,惹惱了展略薦,讓眾兄弟都落個這樣的下場,大聲的向兩百號兄弟說道:“兄弟們,小弟我實在是對不起各位了,讓各位和我私逃出來又害兄弟們落得這個下場,我實在是對不住了,這輩子做兄弟是我虧欠了大家,我隻有下輩子下下輩子做牛馬來報還了……。”扁了扁嘴,眼淚也止不住嘩啦啦的流了滿麵,原本全不服掙紮著的士兵聽得叮這樣的說道,也安靜的靜靜跪著,突然而來的傷感全襲上了心頭,帶著一份悲壯與一份壯誌未酬的心情,所有的士兵都安安靜靜哭喪著臉,較場上一片的肅靜,執刑的士兵也陰鬱著臉。
“要不,我們反吧!”軋虎小聲的提議,眼角偷偷的瞄向站在他麵前的行刑兵,那士兵將臉望向一邊,假裝沒聽到。軋虎大受鼓舞,繼續慫恿起來。
叮白了他一眼,犀牛也白了他一眼,沙旦理都不理他。
“我們是私逃了,可是是為了逃出來為國賣命的,你居然為條小命說反,讓我臨死前看不起你。”他叮從來沒想過要反,就算這樣就枉死了,他也絕對不會反。
行刑的士兵一聽叮這樣說,兵頭衝他伸了一個大拇指,向所有的行刑兵發出一聲號令,行刑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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