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劍毫不客氣的朝他們揮了去,他喜血的雙眸還未見血便已染上了紅色,今天這群人必死無疑,不反抗是死,反抗更是死!這其中,包括李斬!用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斬他於明劍之下!
他睚眥最看不起的便是那些僅憑愚蠢的義氣而毀自己一生的人,眼前的這些人,為他們的頑固與愚蠢付出代價吧!
劍劈上了站在最前麵的展略薦,展略薦閉上了雙眸,不再做任何的念想。
“唰”的一聲,青光閃過,鮮血飛濺,沾上了睚眥的麵容,在眾人的驚呼聲中,那張臉瞬間變得猙獰。
展略薦的麵容也沾上了血滴,睜開眼,但手抹了一把臉,他看到了手掌上有紅色的血液。
劍“咣當”一聲掉落在地麵,睚眥皺著臉,捂著手臂,青光閃過之後,他執劍的手臂血流如注。
掉落在地麵的那道青光竟是一片瓦礫,瓦礫粗糙的邊緣還沾著血液。睚眥身後的護衛兵立即衝向了扔出“暗器”之人,輕易的便將並不反抗的“刺客”逮住了。
花嬌柔撇著嘴對這些人報之以嗤,被綁至所謂的四皇子麵前,她仍是一臉的不知死活。
這女人竟敢暗算他!
“別瞪了!我對你算是手下留情了!”花嬌柔惡聲惡氣的道,要是用她的飛刀來射他,他不會流血的,但是整條手臂會全廢,流血對他來說隻是小懲。
“你竟敢犯我!”睚眥眯起了眼。
“你又怎樣,我早就看不慣你了,實話告訴你,這次叫大家不要命的出城是我的主意,怎樣?我就是那個禍首!但是你要清楚,我不是你的手下,也不是德天的士兵,你看能奈我如何吧!”花嬌柔給了他一記白眼,什麼四皇子,整天一副鼻孔朝天的模樣,最好不要讓他當皇帝,若則像她這樣的山匪會更多!
“不是德天的軍人,卻慫恿士兵作亂,亂者,斬!”山匪就是山匪,見識淺薄,那樣的開脫之詞,隻會把自己也搭上去。
“身為山匪,朝廷未計較你的過往罪過,你又傷及皇族,謀叛之心昭然若揭,按刑律,乃大逆,誅九族!”手臂上的疼痛讓他扯了扯眉,他再下她一條大罪!
馬茨蔚見花嬌柔莽撞的摻和了進來,還被安此罪名,不覺氣惱得直跺腳。花嬌柔卻無所謂,要死就一起死吧,誅九族就誅吧,反正她的九族也就她一人,本來以為會有的夫君現在被安上了莫須有的罪名,即將被斬,她還怕什麼!走近馬茨蔚,花嬌柔露出甜美的笑容來,無視於茨蔚的抱怨,將頭枕在了茨蔚的肩膀上。
手臂已傷,無法親自斬殺這些人,睚眥招一招手,喚著士兵:“將一幹人等全部上綁,推於城外即時示眾斬殺!”
馬上有士兵去執行皇子的命令,茨蔚等人在憤憤不平卻無法反抗的不滿中仍人捆綁。
“慢!”一道聲音在營房的門口響起,眾人遁著聲音望去,來人背著光線,瞧不清麵部,但聽聲音,並依身形來看,門口站著的又是一個女人。
一步步的走近,女人的麵容卻顯現在眾人麵前,那麵容上,戴了一副假麵,是方言!原本躺在榻上受了重傷的方言,現在竟掙紮著來到了主帥營。
身體有些微的搖晃,嘴唇因失血過多,全無血色,手指顫抖的解著手中的黃布,在將黃布抽離包裹著的長物時,她將手中的長物高舉過頂,在眾人的驚呼聲中,她大聲道:“聖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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