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應熊畏懼地看著吳三桂,他可很少看到吳三桂臉難看到這個模樣,不過事情做了便不能隱瞞,他便將他進入阜園後的一切重新說了一遍。
吳三桂眯著眼摸了摸鼻子說道:
“很奇怪,你居然會對這個公主產生衝動,莫非這還真的是緣分?不過此事暫且壓下,我們已經與藏地、準噶爾暫時結盟,一旦起事就要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拿下京城,搶在那些異族之前奪下所有重要關隘,等安定了好中原,我們便一個個地收拾他們,想占我的好處,那可不是那麼好占的。”
“父王英明,應熊在婚後三日便要上京城,我會抓住時機逃出來的。”吳應熊點頭說道。
這對父子在家商議造反的事情,在阜園中陳默卻抱著阿珂大笑不已,他將吳應熊和明秀公主的事情詳細講了一遍,讓原本因為父母之事鬱悶的阿珂終於靜下來。
一夜無話,第二日整個昆明城大肆慶祝,沿街張燈結彩鑼鼓喧天,到了吉時陳默作為賜婚使再次宣讀聖旨,在拜過天地之後,新人便被送到已經是公主府邸的阜園之中,而平西王府則大開宴席熱鬧非凡。
三天時間很快過去,陳默訝然發現吳應熊居然真的與明秀弄得如膠似漆,夜裏宮娥彙報,明秀的咆哮聲罕見停止,就算陳默拜見時看到吳應熊都是臉色蒼白卻帶著滿足的笑意。
一個月時間再次過去,陳默又與阿珂一路車震回去,相較於他們溫和,在後麵的大馬車中,明秀公主與現在的額駙吳應熊將一輛大馬車都時刻弄得高速起伏擺動不已。
詭異的情況一直回到京城才結束,陳默讓阿珂回家,而他卻在吳應熊與明秀省親外加謝恩後來到上書房內。
康熙經過兩個多月悲痛已經少了許多,不過在看到陳默後依舊十分急切而詳細地問了一通,陳默將一些可以講的消息說完之後,康熙這才麵帶殺意恨聲說道:
“這吳三桂果然準備造反,不過你送來的那個罕貼摩就算說出真相,可他們並沒有采用文書結盟,這讓我們隻是有警惕而沒有證據,暫且我們隻能被動應對;
對了,你才剛回來可朕卻隻能再次派你出去,神龍島與羅刹國勾結,還想瓜分大清海疆,我們不得不除掉他們,你明日便以欽差大臣身份前往遼東,有什麼需要盡管說。”
“臣敢問此次進剿神龍教的水師是那一支?”陳默皺眉問道。
“施琅率領。”康熙點頭說道。
“施琅,鄭成功的老手下,據聞是因為鄭成功聽婦人挑撥殺他全家,逼迫他投奔朝廷,他指揮水軍倒是一個好手,不過忠誠與否還得看以後。”陳默微微點頭說道。
陳默無時不刻算計著,眼下他要擊殺康熙易如反掌,可哪樣一來他便會暴露身份,要想顛覆這個世界最終帶走雙兒她們卻變得十分困難,就算他離開再來,那也需要重新構建勢力。
施琅可是康熙水軍的第一人,暫時給康熙心理弄點不痛快,說不定以後他還有更多好處,果然這康熙沒將陳默當成外人,他冷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