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我是天地會少舵主,這身份不過是冒充的而已。”陳默哼哧著答道。
半夜,陳默告知兩人自己將去準備出行工作後,沒過多久方怡便從睡著了還在吧嗒嘴吞食什麼東西的蘇菲亞身上爬過,她迅速穿上衣物,走到門外看了一下,一招手一個軍士走了過來,遞給方怡一隻信鴿之後,方怡便將一張紙卷在信鴿腳上的竹筒內放飛。
在不遠的一個山頭,陳默搖頭看著在半空飛來的信鴿吹了聲口哨,信鴿撲啦啦地落到他的身前,他將信鴿腳上竹筒中的紙條拿出,一晃火折子便在暗淡的火光下喃喃念道:
“急報:陳非旗人,乃是天地會少舵主,此行是為推翻沙皇,讓他侍女羅刹公主蘇菲亞當政,望小公爺抓住機會,奪取漢軍控製權,方。”
陳默從武界門中拿出十幾張相同規格的紙條,上麵都上如出一轍的字跡,每一張上麵都有有關於漢軍與陳默的消息,他將紙條收好搖頭說道:
“養不熟的狼就是這樣的人,這女人死忠沐王府,心機還深沉無比,不過她也太小看我的手下了,想泄露我的消息不是那麼容易。”
陳默不打算殺掉方怡,他自從強迫方怡成為女奴便一直防備她,沒想到沐劍屏這個小郡主一心隻有陳默,而方怡卻還在死心塌地的為沐王府辦事。
“若是她一輩子伺候我,也許還是不會改變什麼,我不會,她也不會。”陳默陰冷一笑說道。
第二天,陳默帶著蘇菲亞與方怡與衛隊離開土木堡,而部隊也回轉巨木城......
四個月之期很快過去,在京城大內之中,康熙正在上書房召見幾位現在紅得發紫的大臣,其中康親王、索額圖與多隆就在其中,沒有了陳默那個一向少言寡語的紅人在,這幾個大臣反而覺得康熙變得更加陰沉了。
康熙自從順治被殺,雖然沒有將此事怪罪陳默身上,可他卻遠沒有之前那麼信任陳默,否則他也不會將陳默調出京城後半年不理睬。
“康親王,吳三桂、尚可喜、耿精忠等人的情況如何?”康熙在批閱完一堆奏折後沉聲問道。
康親王此時正當精力旺盛,作為一字王中排名靠前的王爺,外加還是內閣首輔他一向縱觀天下深思熟慮,康熙對他也算信任有加,許多重要事情都得向他求教。
聽到康熙詢問,康親王說道:
“我們派出十幾路探子,專門針對天下擁兵的大將和藩地進行偵查,果如當初陳大將軍所報一樣,三藩厲兵秣馬年內可能就有動作,這些日子皇上連番試探撤藩,三個藩王都借口不到京城,由他們的世子或者一般王子前來應付;
並且他們提出撤藩的要求需要大量的銀兩,朝廷現在隻能維持哪有那麼多錢糧進行遣散兵卒,雖然探子無法偵查到這三藩的詳細調動,可從一些低級將校哪兒探到他們都在進行戰爭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