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將要離開,陳默得為曲非煙這個他一手救出的小女孩做好安排,曲非煙手微微一抖將被子牽開,對著陳默甜甜一笑這才去整理她睡的床。
曲非煙顯得有些心神不寧的做事,陳默懶懶地趴在床上想著自己的心事,到笑傲世界,陳默行事我行我素,下手從來不會留餘地,唯有在黑木崖他沒有殺掉任我行和向問天,那是他看到了任盈盈的眼淚,為他流下的眼淚。
天漸漸黑了下來,曲非煙點燃房間內的蠟燭走到陳默身邊坐下,小手輕輕的揉捏著陳默的肩膀低聲說道:
“默哥哥在想聖姑姐姐麼?我想她不會怪你毀滅了日月神教的,那樣的神教在任我行的帶領下還是人人喊打的魔教。”
“我沒事,就是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任我行被我劍氣逼得真氣反噬散功,雖然沒有武力卻能多活幾年,不過他學的是吸星大法,散功對他其實沒有多大影響。”陳默轉過身笑著說道。
曲非煙柔嫩的小手輕輕的拂過陳默的眉心,揉了下哪兒發緊的肌肉她才俯下身靠在陳默懷裏,就這麼聽著陳默雄壯的心跳聲眯上眼睛。
嵩山五嶽會盟,左冷禪最大的對手嶽不群已經死掉,這讓左冷禪興奮不已,可五嶽劍派的最大敵人和組建五嶽派的唯一借口日月神教卻已經解散,這讓他又惱怒無比。
日子隨著會盟越來越近,登封附近的武林人士也越聚越多,嵩山之上也是彩旗飄飄熱鬧非常。
三月十五一大早的嵩山腳下,陳默依舊和曲非煙手牽手走在路上,兩人親昵的模樣絕對會認為這是一對恩愛的情侶,就算曲非煙心裏也是這麼想的,陳默與她相識一年多,以前就這麼手牽手到處走,他對這個小女孩心中也不知道是如何想的,反正就這麼牽扯著並沒有太多的想法。
兩人也不報上名號,反正那些衡山弟子已經提前上山,陳默這個掌門人卻就如觀賞美景的遊客般,與無數江湖人士一起在嵩山弟子的帶領下往觀勝峰走去。
上到山脊,陳默連嵩山禪院都難得進,這裏數千人密密麻麻的就如趕集一般,他牽著曲非煙沿著山道徑直走向山頂的封禪台走去,到了哪兒他便與曲非煙坐在一塊石頭上遙看遠方隻有一條線般的黃河。
未及午時,無數江湖好手便簇擁著一群高手沿著山道上來,陳默瞟了一下,為首者身材高大臉貌冷厲,就算他沒看到過此人也知道是左冷禪,左冷禪身後一僧一道滿臉笑意地走在後麵,衝虛道長和方正大師可是當今少有的高人,就算左冷禪都不敢看低一眼;
陳默看了一下其他人,華山新任掌門寧中則他曾經看見過,一群弟子跟在後麵各個都顯得麵色低沉;
恒山一大群小尼姑護衛著令狐衝,在他身邊儀琳換了一身俗家衣服,不過頭發就如現實中的短發般還沒長起來,她頭頂隻得帶了一頂頭巾在上麵,在她身後卻是一個五大三粗的大和尚和一個身著青袍的中年女子手牽手笑得十分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