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年紀輕輕武功不凡,雖然忠勇守信,但是武者的傲氣卻不少,陳默借著比試順帶壓製一下他,以後出現其它高強的武者,至少他不會自認為強大得沒人可比,那樣隻會造成他驕傲自大,最終和曆史上一樣被亂箭射死。
在弓箭上壓製了太史慈,陳默並不擔心騎戰上會敗北,得到那把镔鐵搶陳默便把許久沒有用上的唐家霸王槍給重新用了起來,這在馬背上一比較,霸王槍遠比在陸戰上強大數倍,他這才想到這門武技最可能的來源是騎戰大將創造的。
還有一點他看別人的數據是包含了武技和武器在內的數據,而他卻隻能看到自己赤手空拳的效果,在陸地上他赤手空拳與手拿兵刃除了殺傷範圍之外其它出入不大;
可一上馬則就不同了,赤手空拳與拿著寶劍長槍威力都不同,他估摸著拿著倚天劍他的戰力接近一流巔峰的九十五左右,可拿著镔鐵槍他已經可能達到了超越超一流水準。
當然這一些還是陳默自己的估計,許多東西武界門會讓他自己摸索,尤其是有關他自己的修為從來如此,不過他身體內的真氣正常使用的還是上少林前的威力,後續那三個高手內力還在逐步融合之中,一旦完成他至少也有掃地僧那樣強大到離譜的真氣。
射箭壓住了自認為箭術非凡的太史慈,情緒稍顯低落的太史慈一聽陳默這樣講他便恢複了幾許自信,太史家傳的武學馬步戰皆有,他自認為天賦不凡,弓箭雖然失敗,他依舊拉過一匹黃馬便翻身而上。
陳默此時座下是一匹黑馬,因為他是北海國的都尉,這青州又比較富庶,他這匹馬雖然依舊稱不上寶馬卻已經是一匹上好的戰馬,他單手執韁右手提槍,策馬往草坪一側踢踏而去,與太史慈相距二十丈後他手中鐵槍往懷裏一橫,看向太史慈微微點頭,兩人各自一夾馬肚便向前衝去。
太史慈手攥緊槍杆,隨著奔馳的馬背起伏緊盯著陳默,他卻發現陳默握搶的姿勢顯得有些古怪;
正常的騎戰騎將握槍無一不是握住中段,這樣好在雙馬交錯的瞬間另外一隻手搭上去好出力進攻,而陳默手握槍櫻處,整根槍杆皆在身後隱遁,若不是之前看到他提槍上馬,一不注意甚至看不到他寬袖下的手中握有武器。
兩人迅速接近著,那些隨行軍士更是眼睛大瞪著顯得十分凝重,在不遠處的樹林邊,太史慈的母親滿臉微笑著看向自己的兒子,偶爾帶著感激的眼神便瞟到陳默身上。
“喝。”
兩匹馬交錯而過,在雙方馬頭掠過馬頸位置的瞬間,太史慈手中的鐵槍呼嘯著向前一刺,這一槍簡單直接卻速度快到普通人無法看到,陳默眼神一縮右手一抖,一招毒龍出海長槍便從手中相撞向太史慈的槍頭。
陳默所學霸王槍隻是乙級武學,一直以來他對這招數簡單的霸王槍就算掌握都沒有使用,現在他長槍在雙馬交錯的瞬間刺出,整條槍就如閃電般隨著手臂自然而然地發出強大的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