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聲音傳來,陳默便知道這是薛泓與章餘師兄弟對話,他閑得無聊便撐著下巴繼續聽隔壁薛泓對章餘說道:
“因為齊點對我們設下元神之靈鎖,我們師兄弟才不得不競爭,現在看來一切皆是虛幻,看她被人一刀斬斷手臂,轉眼又被一鞭將腦袋元神敲碎,她可以任意擺布我們,但是在強者眼裏又算得什麼?
我們既然脫出禁錮,那就得追尋更高的境界,不過這一次齊點被誅殺,我想藤巺那個蠻子也會對我們動手,我們還是選擇一個與之抗衡的勢力投靠好一些。”
章餘沉聲說道:
“是啊,若是我們去弄個大勢力也不是不成,可藤巺蠻橫霸道,手下還有刅氏這個陰狠女人,要是被他們盯著,我們就算有大勢力也不是他們的對手。”
薛泓說道:
“那我們去葬月宮或者密穀如何,這兩大勢力背後都有人,到哪兒藤巺隻能幹瞪眼,沒有背後勢力的一個強者,根本不敢和這種大後台的勢力對抗。”
薛泓話音一落,章餘便急忙說道:
“好,我們就選這兩個地方投靠,我相信我們倆有那麼多有錢的兄弟,還有無數支持我們的修煉者存在,走到哪兒我們也不會再受人擺布的。”
陳默在房間中搖了搖頭,沒法繼續成為更強者,那就不會不被人擺布,大不了受到的剝削和壓迫低那麼一些,如果他是薛泓和章餘,也許隻能這樣選擇,可他不是,他現如今甚至遠比葬月宮和密穀後台都要強大,他的目標和想法也不會相同。
半日後薛泓兄弟帶著原本在藤巺閣的支持者們往葬月宮而去,章餘也帶著支持他的人趕往密穀,而原本就不在乎藤巺閣的五個師兄卻組建了一個龐大的勢力與之對抗,四個勢力相互征伐多年卻依舊沒有什麼結果。
可這都是後話,陳默休息了數月,這期間他都在掌握水帝的功法,哪怕對於他來講這些功法並不重要,在某些特定時候拿出這些功法卻能迷惑不少人。
諾亞和愛都又出去打獵了,陳默在他們房間留下傳音便離開,冰絕城一行危險卻順利完成計劃,因為前幾日十幾個從沒聽說過的霸者前往冰刀峰探查,順便抓了不少人打探無行等人的行蹤,估摸是懷疑他們得到了水帝功法而隱遁了。
陳默做的就是要打亂老刀的安排,讓他們的人自己把事情想歪了,那樣他就能更加安全。
事實也是如此,在他趕往南方大海邊的城池時,老刀和五個高手在金氣山穀處得知這一消息便聚集在一起商議,老刀對這五個人似乎顯得極為在意,說話時比起以前還要客套得多。
與老刀坐在一起的五個人臉上都有層淡淡的暗金色,一瞧就是修煉金係功法的高手,這五個人對老刀也顯得十分尊重,一看就是遠古時期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