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是我們真正的統治者,
它永遠不會赦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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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狼狽的穿好衣服,卞白賢用最不冷靜的麵貌離開了吳亦凡的公寓。
已是傍晚,頭輕輕靠在出租車的車窗上,卞白賢重重呼了口氣,有些泛白的指尖緊緊攥著。這個城市燈火通明,卞白賢這麼想著心裏就像被塞了棉花,堵的難受的要死。
自己都做了些什麼……
車停在了學校門口,卞白賢一個人慢慢走著,11月的天氣溫下降的最快,本能的打了個哆嗦,輕輕挫了挫手。
快走到宿舍的時候卻聽見一個人用不小的聲貝喊到,“白賢!”
有些愣愣的抬起頭,這個時候,除了那個傻瓜,還會有誰……
樸燦烈三兩步跑到卞白賢麵前,聲音中有一絲責備,更多的卻是心安,“怎麼這麼晚回來,還不接我電話,去哪了?”
“我……”有些不自然的抿了抿下唇,卞白賢下意識的理了理衣領,輕聲到,“我回家吃飯去了,手機……手機沒注意……”
還沒說完就被麵前這人緊緊摟進懷裏,樸燦烈笑到,“下次不準這樣了,害我擔心,要罰你才行!”
“……”卞白賢將臉輕輕埋在樸燦烈胸口,悶聲到,“好,隨便你罰……”
“怎麼突然這麼乖了?”樸燦烈鬆開卞白賢,抬起手刮了一下他的鼻尖,柔聲到,“我可不舍得,哈哈,天冷,你快進去吧,我也要回去了。”
“恩。”呆呆的點了點頭,卞白賢的大腦像是被炸了般難受,一步三回頭的走進了宿舍。
等卞白賢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眼底,樸燦烈的眼睛才慢慢冷了下來,卞白賢脖頸上的吻跡像一根根針狠狠插在自己的心髒上……
自己白天去卞白賢班裏找他,卻被告知他前幾節課就離開了。問知不知道他去了哪裏,卻聽見他們一臉八卦的說“白賢聽說吳亦凡生病了就走了,估計……嘿嘿,是去看他了吧。”
嗬嗬,不合雙腳的鞋子,穿久了,不會痛,會變形。就像強硬的去愛一個不愛自己的人,扭曲著自己,也不難過。
你說呢,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