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底下的煩惱都是自找的。
皂承頭皮發麻地將已經醉得不省人事的蘇琴放到在臥榻,惱火地瞅了她一眼之後便往內室浴池裏去衝洗身上的酒臭味。洗到一半,再一想著臥榻上睡著的少年,要是也任她這樣臭哄哄地睡一晚上,皂承想自己是否還受得住?真看不出這美少年還真是夠讓他麻煩頭疼的。
想到這,便從池中起身朝外屋走去。臥榻上哪裏還有美少年的身影?忽然聽到內室浴池一聲巨大的落水聲,惹得他趕緊往內室奔去。見狐裘、琴盒、靴子扔到一邊,蘇琴合衣浸泡在水裏,他一時覺得好笑,這少年看是真喝醉了。裸露的他也沒什麼覺得尷尬地大步走到池邊,望著蘇琴。
“琴,你不介意跟我一同洗吧?”
“不介意。”蘇琴笑得婉約含蓄,眼睛卻往他兩腿之間猛瞄,隻聽她喃語。“這小子性功能一定不行。跟圖上的區別這樣大。”
“跟什麼圖?”皂承忍不住接嘴發問,對於討論他隱私部位的話題,還是讓他不由的自尊做了怪。
“當然是********咯。”
“********?”
蘇琴白了他一眼,一副你沒見識的模樣摸到池邊打開琴盒,取出斷琴回答道:“就是春gong圖啦。”
“是嗎?”皂承反問道,眼中蹦達著怒火,這美少年竟然沒被迷魂酒給迷倒,隻是如同一般醉酒一樣?難道一直都是在耍他的?
突然蘇琴趴在池邊取出她的斷琴,正準備將蘇琴揪出水麵嚴問的皂承竟然不能動彈。心裏不由地有些恐慌,卻鎮靜自若地詢問。
“你做了什麼?竟然會隔空點穴這樣的絕招?”
“唉!真是沒見識的莽夫,憑你這樣子還想玩BL?”蘇琴依舊一副你少見多怪的模樣瞅著這個離她五六步遠的皂承。手指在斷琴上輕劃了幾下,便從水裏爬起來抱著斷琴顯擺。
“土牛,此乃斷琴是也!它可以影響動物大腦的中樞神經,甚至控製對方的行為,除了沒辦法影響你這種怪胎的理智之外,可以說是完美無缺,居家必備,旅行必帶的好幫手。除了我,世界沒有人能彈得動它。想知道為什麼嗎?斷琴的製造原理是要匹配DNA。想必DNA你也不知道是什麼,算了,簡直是雞同鴨講,對牛彈琴。”
說到這,蘇琴停了停,右手握住自己的下巴思考了一下,抱著斷琴走到皂承的麵前。“你想不想定做一台?定金方麵的話要貴些。”
突然撇了下嘴,又自顧自地說:“我老爸沒在這,找他很費力的,再說我還不想被他咆哮,這個定做的事情就暫且算了吧,對了,你呆會去叫人給我弄些吃的來,餓死我了,哎呀我這身臭死了,先換身衣服再說。”
在他麵前比畫了下身高,再自顧自地說著走了出去。半個時辰之後,皂承察覺已經快僵硬的肌肉開始恢複平常的機能,心下一陣竊喜,可一想到自己被那美少年擺了一道,心裏就湧起無盡的怒火,誰知穿妥衣服出去的他,看到那混蛋正翹著二郎腿啃著雞腿坐在他的床上,一邊吃,還一邊把那油膩膩的手往床緞子上擦。
皂承驚了,對這個美少年咆哮道。“你怎麼還在我家裏?不怕我報複你?”
蘇琴咯咯作笑,趕緊拍著胸脯咳嗽。“你想噎死我呀?莽夫,你說我幹嘛怕被你報複?”
說著,卷了卷袖子,這是皂承才注意到這個少年穿的是他的衣服,似乎像個唱戲的一樣。又見她扭頭問:“蘇大,蘇二,你倆打得過他不?”
這時,皂承見蘇琴的四個家臣冷漠地站在門外,隻聽蘇大有些為難地回答道:“主子,蘇二和我加起來都不是他對手。也許加上黑起,或許有一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