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熱氣球墜毀了,蘇儀蘇大蘇二這三個人還是很開心的,能去到西原第一強國的首都,如何能不開心?好比全世界的人民向往美國紐約。所以熱氣球的墜毀絲毫影響不了他們,唯一麻煩的是他們必須走到有驛站的地方才能雇馬車。
很不湊巧的是眾人饑腸轆轆。蘇琴摸了摸肚皮,看了其他幾人也或多或少地摸著肚子,曠野上安靜中隻聽彼此咕嚕咕嚕地肚子叫。唯有星絮依舊笑嘻嘻地多話。
“無寒,你和普陀兩人的武藝高超,不如給我們打幾隻兔子來烤?”
普拓很無奈地悄悄白了他一眼,曠野上哪裏去找兔子,再說又沒有弓箭,即使找得到,再高超的武藝也沒本事抓吧?趙無寒不理會他,出言安慰眾人。
“到驛站就有吃的了。”
蘇二帶著不滿地嘀咕。“問題是驛站的影子都看不到。”
蘇琴默不作聲,星絮又起話調侃。“不如蘇琴給我們彈奏幾曲驅散下腹中饑餓?”
“我不是琴師,更不是廚子。”蘇琴橫了他一眼,沒好氣地開口。
突然她的麵色轉笑。“不如我說個笑話給大家緩解饑餓吧。”
“有勞了。”趙無寒走到她身邊,輕聲地道謝。
“有一家酒樓的生意很好,每到吃飯的時候,就聚集了很多乞丐。於是酒樓的老板經常派人驅趕。”她剛說著,蘇二不滿地插話。
“主子,大夥都很餓,你就甭說關於吃的故事了吧。”
蘇大拉住蘇二嗬斥。“你別吵,聽主子說。”
蘇琴無所謂地笑道。“我說完這個故事,至少我們當中有一半人都不會肚子感覺餓。”
星絮一聽來了興趣,趕緊催促她繼續說。“有個老乞丐帶著一個小乞丐每日蹲在這家酒樓附近的牆角,那天傍晚,酒樓的人很多,但是驅趕趕乞丐的人也不少,老乞丐和小乞丐就耐心地蹲在牆角,一直等了很久,都快到午夜的時候,有個肥頭大耳的富人喝得爛醉走了出來。”
說到這裏,蘇琴頓了頓,惹得星絮又再催促她趕緊說。“你到是快點說啊。”
蘇琴不繼續說,而是站住腳問他。“你確定要聽?”
“主子你就快說吧,別賣關子了。”蘇二反而著急地接口。
“那富人扶著牆嘔嘔幾聲把吃的全給吐出來,吐完以後富人就嫌惡地趕緊離開,這時老乞丐趕緊跑上去撿起那富人吐的汙物吃在嘴巴裏。”
說到這裏時,眾人的表情已經很精彩了,蘇琴的嘴角彎了彎,不等眾人阻止,繼續說。“接著老乞丐吃完富人吐的汙物後,不到一會也嘔嘔幾下給吐了出來。這時他給小乞丐招手,兒啊,快來趁熱吃。”
眾人皆撫腹幹嘔,隻聽蘇二略惱地責道:“主子,你這個笑話太惡心了。”
“那你肚子還餓嗎?”蘇琴不怒反笑,到是星絮跟著哈哈大笑,趙無寒捂著嘴,痛苦的模樣讓星絮心情大好,不由地揶揄。
“趙將軍連一個笑話都受不了?”
趙無寒怒目而視。又聽星絮笑道催促蘇琴。“你真是個有趣的人,再說個笑話如何?”
“主子還是別了。”一直傻笑的蘇儀趕緊阻止道。
這時驛站在眼前不遠處,眾人歡呼,隻是到吃飯的時候,眾人都吃得比較少,想必是受蘇琴的笑話影響,唯有蘇琴與星絮大碗大口地吃飯絲毫不受影響。
休息一晚後,眾人買下馬匹朝著魚川前進,一路上,星絮的話不少,而蘇琴的臉卻越來越凝重,見到星基王說什麼呢?成了她目前擔憂的問題。趙無寒的心裏不是滋味,這種不是滋味來自薑樂,來自這個占據他原本應有的榮譽,占據由他掛帥出征瓷國的資格,為什麼會變成那個鳥人?
隻是趙無寒的“不是滋味”在回到星國以後將變得有滋有味。他領著蘇琴進宮覲見星基王的同時,瓷國很不識相地進行頑抗,而瓊國在收下瓷國王子這個質子之後,跟著瓷國大唱反動調調,惹得星基王更為不爽,也許薑樂就快被撤職了,趙無寒的春天即將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