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5 戰國局勢變,豔鬥春秋堂(1 / 2)

似乎出身高貴的人幾乎都或多或少帶著許些傲慢,隻不過有的張揚有的低調,根底來說環境造就人。不管可憐又無助的星絮同學曾經的境地有多麼無奈,人家始終是出身在帝王之家,用現在的話說,就是響當當的官二代,並且還是背景極其深厚的響當當官二代,這麼說來獨占欲極強也是無可厚非,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而看似落魄無禮無家教一般的蘇琴雖然不是名副其實的官二代,也算是家中一棵苗,說是獨寵天驕不為過,當然獨寵天驕的蘇琴同學肯定不是個善茬。

於是,居心叵測的星絮同學暗含諷刺外帶醋勁的話語一旦說出口,便引來獨寵天驕的蘇琴的不悅,不等憨厚老實的蘇大回答便接過話茬。

“那是,我蘇琴人見人愛花見花開馬車見了也要載,怎麼你羨慕還是嫉妒?這話說得咋這酸?”

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不理會的星絮聞言氣急反笑。“嗯,說明蘇大使的本事大,本公子自愧不如,先行告辭了。”

心神複雜的蘇琴眼巴巴地望著他的背影,悲喜交加,瞬時為自己的未來蒙上一層灰。不明時事的蘇大卻莫名其妙地望著蘇琴問出一句讓人想笑不得笑的話。

“主子,你和九公子是不是鬧別扭了。”

“兩個男人有什麼別扭好鬧?皂承回國去了,想必跟此事有關係。”心不在焉的蘇琴狀似無礙地轉開話題。

摸不著頭腦的蘇大又傻乎乎問一句。“為什麼?”

人與人之間的智商還是有差別,無可奈何的蘇琴搖了搖頭,隻是這個差別咋這麼大呢?因此,蘇大這個蠻憨子為注解一句“經典”留下難以磨滅的深刻印象,鄉下一頭牛牽到首都還是那頭牛,頂多變成首都的牛,總之變不成其他什麼動物。

蘇琴難以言明的搖頭,她不是瞧不起蘇大,相反她還很欣賞他的好學多問,隻是此時此刻她沒那個心情也被某些秘密所絆。

想起那隻一臉壞笑騷狐狸——皂承同學回去的時間,她又突然放心了,打腫臉充胖子的允國非得沒事找抽地要攻打饕國,似乎正準備在進行一種盲目而白癡的行為,想必自以為是的允國公本就不行偏偏要佯裝吃了偉哥搞意淫,他還真是不怕如虎似狼並無賴托大的星國趁虛而入?

“武安君打得豐國公也夠慘的,是時候你出場了。”蘇琴漫不經心地吩咐道。

隨後想起那個不是個玩意的瓊王,蹙眉頻頻,手指輕敲桌麵。“還是再等幾天吧,豐國公這個人雖然愚蠢,卻是一個固執的人,不是三言兩語就可以說通的。”

懵懂的蘇大點了點,在他的眼裏,蘇琴就是他的神,說什麼就是什麼,蘇琴要說太陽是黑的,蘇大也會愣愣地跟著說是黑,誰叫蘇大這個人隻認死理。認死理的人雖然智商不高,但是愚忠,當領導沒有人會喜歡比自己聰明並且不忠心的屬下。

同樣,自認為無比聰慧的蘇琴同學亦然如此。有這麼一個手下做什麼都放心,所以睚眥必報的蘇琴滿腦袋都是關於尋找此次囚牢之行的破綻。最後想來想去覺得挺沒意思的,不如就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身。

就當蘇琴心中敲定計劃的同時,宮裏的內侍也來了,說是英明神武的瓊國大王主動召見蘇琴,為之前的冤獄專程給蘇琴設宴賠禮,以示賢明氣度。蘇琴麵熱心冷地說收拾下就去,進屋後給蘇大遞了個眼色,蘇大便懂事地趕緊先行去備禮,出門前遞給內侍一顆金錁子,隻見那內侍眉開眼笑地合不攏嘴。

蘇琴癟了癟嘴,稍作休整以後便隨內侍出門,同時蘇大也帶來一個錦盒子隨著蘇琴登上馬車朝奢靡的王宮行去,一路上碰到兩大花魁遊街豔鬥,正好路過春秋堂,蘇琴也好奇地伸出腦袋去看。內侍見蘇琴出手闊綽,也話多起來。

“蘇大使想必是不知道昭陽除了玓瓅居以外還有一家風頭不大,卻背景深厚的妙仙樓,常言道,一進妙仙樓,樓裏生嬌妙,妙味非可凡,凡人賽神仙。”

蘇琴一聽便來了興趣。“莫非這妙仙樓比起那玓瓅居還要引人入勝?”

內侍年齡不大,看樣子也愛聊這些娛樂事,見蘇琴興致勃勃,便話匣子一打開便停不住。原來這妙仙樓實屬另類,不僅做男人生意也做女人生意,但是接待的人不是達官貴人便是腰纏萬貫,沒有身份還別想進去一瞧,然而玓瓅居卻隻做男人生意,不管是販夫走卒還是王孫貴族,隻要有錢都能進,因此玓瓅居的名聲越播越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