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琴的酒量再好,也比不過王鐐的海量,幾下就被王鐐灌翻了,毫無形象地醉臥地上。瓊王眼裏的笑意開始延伸,伸手招來內侍總管。
“海子,把蘇大人送到陽明宮。”
內侍總管遲疑了一下,不確定問道。“大王,陽明宮可是郡主休寢的地方,隻怕其他郡主看到,不太穩妥吧?”
王鐐微微蹙了下眉頭,隨後又再次吩咐。“那送到瓊樓殿去。”
“大王……”內侍總管嚇得跪在地上驚呼道。
“瓊樓殿是大王就寢的地方,蘇大人怎麼可以……”
在王鐐淩厲的眼神之下,內侍總管把後半句話咽回喉嚨裏。王鐐眼裏閃過一絲戲謔,極為期待酒醒後的蘇琴將會怎麼做?於是再次對內侍吩咐洗去蘇大人的酒氣,以免七妹對此反感。
自從得知將會被許配給蘇琴的七郡主,一直都暗自歡喜,少女的英雄情結讓她對這個沒見過麵的少年早已種下情愫,得知少年俊美無比,更是心神蕩漾。奈何一拖再拖,七郡主自然也著急,因此,王兄的安排讓她毫無半點怨言,可謂是隱隱更有期待。
被送至瓊樓殿的蘇琴,早是醉的不省人事,即使心裏有警惕,烈酒的麻醉已經讓她毫無作為,頓時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任由王鐐折騰。迷迷糊糊地又開始做夢了。
“蘇慕然,你這個小人。”
誰罵我?聽聲音好熟悉,扭頭一看,智若一臉怒容地站在陽光下,蘇琴舉手擋住陽光,不悅地嗔怪道。“若哥哥你吃錯藥了?”
“你和師傅聯手騙我,你把師傅都帶壞了。”智若的怒容未減,蘇琴吐了吐舌頭。
“你認錯人了,我不是蘇慕然。”
“那你進我夢裏幹什麼?”智若驚訝地問道。
蘇琴左看看右看看。“原來我是進你的夢裏啊,我打醬油走錯了。”
“什麼亂七八糟的,蘇琴你少給我來這套。”聽到智若叫她蘇琴,她才笑眯眯地靠了過來。
“若哥哥什麼時候來的?”
“蘇琴,你少給我來這套。”
蘇琴憋笑地回道。“若哥哥,說話還是這麼沒有新意。哎……”
內侍慌慌忙忙地跑到大殿,看到瓊王身邊正坐著一臉嬌羞的七郡主,更是苦不堪言,趕緊對內侍總管耳邊說了幾句,內侍總管也跟著臉色大變,驚慌地跑到瓊王的身邊耳語道。
“大王,那個……蘇大人是個女人。”
瓊王大怒。“胡鬧。”
七郡主見王兄忽然變了臉色,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呆呆地站在那裏,眼尖的內侍總管趕緊派人將她送了回去,本來隱隱期待的七郡主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弄得不知所措。茫然地跟著一個內侍回去了,而王鐐一臉怒容,讓內侍總管將傳話的那個內侍帶來,整個大殿被清得隻剩瓊王、內侍總管以傳話的內侍。
“海子?他說蘇大人是個女人?”
王鐐平淡的問話卻讓內侍總管海子心神俱裂,趕緊對那傳話的內侍吼道。“小五子,大王在問你話,怎麼不回答。”
“回回回大王話,是……是,是個女人。”
被喚作小五子的內侍嚇得連忙磕頭,王鐐微微蹙了下眉頭,心中突然騰升一陣莫名的狂喜,按捺下這陣狂喜之後,他再次問道。
“是誰發現的?多少人知道?”
單純的小五子戰戰兢兢地回答道。“前去瓊樓殿伺候的四個內侍都知道。是二子發現的。”
“還有人知道嗎?”
內侍小五子一臉茫然,抬眼看到王鐐陰沉的臉色趕緊回道。“奴才不清楚,奴才前來通報的時候,又有兩名侍女去了,不知道是知道還是不知道。”
“海子,把他帶下出去處理了。連同瓊樓殿的所有人。”王鐐平淡聲調裏不帶一絲感情地剝奪很多人的命。
此時單純的內侍小五子才嚇得哇哇大叫饒命,卻被內侍總管海子招來的侍衛瞬間拖了下去,待王鐐到瓊樓殿時,除內侍總管海子,所有知情人全部因為蘇琴身份而喪命。此時睡眠中微笑的蘇琴卻讓王鐐也跟著笑了起來。
“睡著了都在笑,是在笑寡人這麼久都不知道?”
接著隻聽王鐐自言自語道。“寡人本想讓你和七妹生米煮成熟飯,到時候你怎麼也要做我王家的女婿,一直沒想到原來你抗拒的原因是……哎……”
“寡人糊塗啊!”
被發現是女人的蘇琴,此時還是酒氣衝天,王鐐蹙了下眉頭,居然親自給蘇琴脫去衣物,卸掉那一層又一層的捆綁布帶,看著蘇琴胸前滾圓的兩團柔軟,頓時又怒了。
“這麼美好的東西,你竟然如此虐待。”
赤果果的蘇琴頓時被他抱在懷裏,春寒的餘威讓蘇琴不自覺地靠近王鐐溫暖的胸膛,一抹邪笑自他的唇角上揚,抱著她走進浴池裏,洗去滿身的酒氣,才發現她的肌膚極為光滑細膩,比起大瓊女子更為白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