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正聽探子彙報的星雅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最後大喊一聲好。當下便對身邊坐著的老十星英笑道。
“老十,看樣子你要備禮走一趟老九的府邸了。”
星英微微蹙眉,麵帶微笑地問道。“七哥,不再看看嗎?”
“老九是個聰明人,如今已經向我們示好了,不表示表示,實在過不去。”
整場戲份,主角是星絮,其他都是跑龍套的,一開始星絮便清楚,明著示好定然會遭到拒絕,不著痕跡的示好,以星雅的聰慧定然會拋出橄欖枝,如今把老六星源得罪了,而老三星秀對他又有殺心,自然會向老七靠攏。
但是老七這個人不會做虧本的生意,肯定要見識下星絮的本事。這場星絮寫好的劇本,沒讓他失望,卻也讓他有了防心,得一不可得二,星絮也知道,如今要歸順星雅,也隻有兵行險著。
對於武安君與星絮的決裂,星雅持有懷疑的態度,老十的禮物便能說明他的問話。一枚類似兵符的墨硯,先不言其名貴稀有,隻是其中的寓意讓星絮不由的腦門發冷。
收不收隻是個姿態,對於怎麼回禮卻是個關鍵。姿態卻必須是以收下作為順服,可是回禮呢?星雅想要的回禮,卻不是那麼容易的,星絮怔怔地望著這塊名震西原的叫“符墨”的墨硯。
抬頭看向老十星英麵色溫暖的微笑,打怵的心如同重點鼓聲一般敲得他身心疲憊,笑意盎然地接下禮物後,對星英曖昧地一笑。
“七哥定然不會失望。”
星英出乎意料地微微皺了下眉頭,點頭離開。星絮看著“符墨”,一肚子火氣,見星英已離開良久,才喚來戮人。
“把這東西送給那個惡女人去。”
戮人自然明白他口中的惡女人,當下便打了個長長的呼哨,一隻雄鷹便出現,戮人綁了張紙條在雄鷹腿上後,不出半個時辰便有人上門將“符墨”帶走。
而此時星絮口中的惡女人也同樣焦頭爛額,因為天黑了,有人要變身狼人了,作為獵物的蘇琴同學怎能不慌不急?男人的忍性是有期限的。呆在房裏感覺不安全的蘇琴,焦躁地在王家祖廟的後方樹林裏轉悠,身後突然響起的聲音還是讓她充滿了驚慌。
“你在害怕什麼?還是在擔心什麼?”
蘇琴僵硬地轉過身,僵硬地對王鐐笑了笑。“睡不著,所以出來走走,大王怎麼也出來了。”
“寡人是跟著你後麵來的。”
對於王鐐的直白,蘇琴還真是不好說什麼,摸了摸鼻子,再次尷尬地笑了下,打算繞過王鐐回廟裏,誰知王鐐一把拽住她。
“急著走什麼?陪寡人散散心。”
蘇琴頓時翻了白眼,皎潔的月光下,照得樹林斑駁黑影,她是真怕王鐐化身狼人將她連皮帶骨拆入腹中,這個男人不是她能掌控於手指之間的。心想您老人家要散心也該叫上夫人姬妾什麼的。
當然蘇琴也犯了一個自以為是的錯誤,應該說所有男人都不是她能掌控於手指之間,比王鐐更為危險的那個男人一直在伏擊她的心,而她卻毫無知覺。
如果把兩性之間的關係比作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那麼那個叫星絮的男人就是強大無比的紅方佯裝綿羊,時不時露出利爪迷惑作為藍方弱勢的蘇琴。
“在寡人的懷裏都會出神?是想什麼想的那麼出神?還是在想你的夫君?”
剛蹙起眉頭,蘇琴就被王鐐挑起下巴,那雙波光瀲灩水目含情的雙眼,讓王鐐不由一震,伸出手指輕輕拂去她眉間的輕愁。
“寡人就這麼叫你為難?”
一直默不作聲的蘇琴讓王鐐肝火上竄,帶著懲罰性的吻撕咬蹂躪那張含苞欲放的紅唇,蘇琴微微喘氣,心中竟無半點****,突然想起皂承的吻,一時之間有些懵然,難道她真的是三心兩意,喜歡上那個壞小子?
妖孽果然是妖孽,蘇琴心中搖頭,而她冰冷的回應讓王鐐尤為挫敗,那雙陰鷙的眼盯住蘇琴,說不出的複雜。
“父王……蘇琴……你們……”
看到王鐐抱著蘇琴,王嬌瞪著牛眼,後麵的話竟咽住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com)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