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錚迅速攔住她。“你這是做什麼?她是主上。”
“主上又如何?主上就不會犯錯了?”婉寧口氣裏的怒氣,讓蘇琴莫名其妙。
“那個……在你動手之前,請把話說清楚。”蘇琴對徐錚示意讓開以後,麵色冷下來。婉寧有些懊惱,但已經說出的話。怎麼可以收回去?
“哼,主上好有心機,明知道智若哥不可能離開你,卻眼睜睜地看著婉寧出醜,如此便算了,竟然連智若哥的婚姻大事都得是主上做主,既然主上不稀罕智若哥的話,為何強留他在身邊?主上這麼做未必太自私了吧?”
咦!這是唱的哪一出戲?蘇琴愣住了,她啥時候強留智若了?智若的婚姻大事與她沒有關係吧?雖然她知道智若的婚姻這輩子隻怕是沒戲了,如果他要是遇到他喜歡的女子,她還是樂見其成的,隻是她不喜歡去幹涉別人的私生活,怎麼變成她霸占了智若。
敢情這丫頭大清早過來找她,就是為智若憤恨不平?難道是被智若拒絕找茬找到她身上了?一想到這樣的可能性,蘇琴當真是有些不悅了。
“智若呢?讓他來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婉寧冷笑道。“嗬,明知道智若哥去見三叔了,還假裝讓他來說過清楚?”
“你這話什麼意思?他去哪裏,我怎麼知道?”蘇琴怒道。
眼見兩個女人就要爆發戰爭,徐錚拉下臉。“小五,你是不是該回避,我要給主上換臉了。”
“她那張禍害的臉早該換了。哼!”婉寧啐道。
蘇琴火了。“比起你這張不是自己的臉自然讓你嫉妒。”
這話傷了婉寧,也戳中婉寧內心的自卑感,頓時氣得伸手就要打蘇琴。蘇琴也不是傻子,知道說的話得罪了人,迫於這個女人的凶悍,趕緊跳到琴案邊,就要伸手撥弄斷琴的時候,徐錚製止了婉寧,大喊道。
“主上不可。”
蘇琴這才停住手,而婉寧怔怔地望著斷琴,一時不是滋味。閻羅台幾乎沒人不知道主上那把斷琴極為怪異,就連號稱殺神的三叔也差點吃虧在這上麵,至於斷琴的究竟能有多大的威力,卻無人知曉。
“婉寧,你以下犯上實屬死罪,現如今主上寬宏大量,你自己去領二十鞭子吧,稍後閻羅台會派人前來行罰律。”
徐錚不等蘇琴開口,連忙說道,憤怒中的婉寧這才冷靜下來,心驚地顧忌到蘇琴的身份,帶著一絲不甘正要走出門外。
“算了,不就是吵嘴,什麼罰不罰的,有什麼都等智若回來,大家當麵說個清楚。”
聽到蘇琴這樣說,婉寧卻倔強地回道。“謝主上好意,不必了,二十鞭子,婉寧受得起。”
見婉寧不領她的好意,蘇琴便冷笑道。“也是,婉寧鐵骨錚錚,巾幗不讓須眉,自然受得起二十鞭子,不過這二十鞭子專程讓人從閻羅台趕來似乎有些小題大作,勞命傷財,不如由我親自動手如何?”
婉寧微訝,而徐錚卻搖頭回道。“國有國法,家有家規,主上不必保婉寧,這是她應該的。”
早站在門口看了一出好戲的西書,撚著胡子進門來。“何必那麼麻煩,不如讓小五給我試幾天藥得了,我正好做了一批新藥。”
婉寧全身發麻,她寧願受罰領二十鞭子也不願給毒醫做實驗,蘇琴不悅地掃視三人,見徐錚已將臉皮與自己的臉貼合好,便悶悶地回了一句。
“你們自己看著辦,我想出去透透氣,在玓瓅居呆了快半年,這日子不是人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