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是匪夷所思,離奇古怪。最離奇的事情無非都是發生在人的身上。雲國四十萬大軍挺進星國必定要路過豐國或瓊國,可惜的是這兩國竟然都沒發現,所以當軍情被詳細稟報之時,天下震驚,這是怎樣一種軍隊?
如此多的人數居然沒有人發現,直到快到星國地界時,那滾滾升起的狼煙讓火燒屁股地讓人報到魚川,天下震驚,星絮也震驚,隻是震驚的背後,他對蘇琴這個女人越發感到好奇了,從前是眷戀愛慕,而今是探究她的一切成為了星絮畢生課程。
蘇琴同學到底有沒有瘋?答案是沒有?因為在星絮把她當成泄欲工具發泄時,她眼中的愛意開始逐漸消失,換來了無窮的恨意,由於她的這雙清澈的眼睛,眾人都相信她是真的瘋了,就連星絮也半信半疑了。
直到一天清晨,偉大的星光帝睜開眼,習慣性地伸手摸去,發泄一個詭異的事實,他的禁臠他的“充氣娃娃”似乎不見了。他揉了揉眼睛,起身四下看了看,怎麼也沒找她的身影,昨夜於他身下呻吟不停,縱****海的瘋女人沒了。
此時此刻,他胸前的小紅點上還有她留下的齒痕印,床上還有昨夜****的氣息,一個大活人不可能憑空就消失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星絮對門外喊了好幾聲,卻未有侍從前來,一時間,他驚恐地朝外跑去,發現屋外竟是一望無際的草原,綠色的土丘上站在一個曼妙背影的女子,長發飄飄,穿著奇異的白色長裙,他對白裙女人喊了一聲喂,那女子轉過身,對他露出暖如冬日的笑容。
他仿佛被擊中了一樣,蘇琴那張永遠無法遺忘的麵容就在他的麵前不遠處,於是他不停地朝她奔跑,而她卻越來越遠,似乎他與她之間的距離怎麼也無法拉近。
“琴兒……”
一聲厲吼讓他從夢中蘇醒過來,伸手摸了摸身邊的女人,還在!他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把她抱進懷裏,輕聲地喃語道。
“不許離開我,不許離開我……”
蘇琴惺忪的雙眼茫然地望著星絮,弄不懂他為何突然變膽小變溫柔了,他就這樣害怕自己離開?如果之前他是如此對待自己的話,指不定心還能為他柔軟。可是錯已鑄,情變恨,哪裏柔軟得起來,強大的怨氣如同蓄勢待發的火山,怎能說封住就封住。
此時醒來還未天亮,星絮摟著她轉身又沉沉地睡去,而蘇琴卻怎麼也睡不著了,挪開他的手臂,輕聲地爬起來,捏了捏被他掐的四處的青紫,又活動幾下手肘脖子,她透過冬天清冷的月光反射於雪上的暗色,心裏不由的感慨,何時才能逃離這痛苦的日子。
當然,這會兒她還不知星絮做的夢是極富預意的,而她輕手輕腳推開房門時,不期看到戮人正與一個女人拉扯,正小聲地吵著什麼,離得有些距離,她便回屋披了一件星絮丟在椅上的大氅走了出去。
此時,女人與戮人已經小聲地打了起來,若不是深夜有人注意,隻怕也無人聽得到,她走了過來,看清楚那女人正是懸靈,有些詫異地望著兩人,懸靈正好麵對她,驚訝地喊了一句。
“主上……”
於是戮人一回頭,便被懸靈一把迷藥灑了過去,隻見他顛顛倒倒地轉身指著懸靈說了一個字。“你……”
懸靈癟了癟嘴巴,伸手接住他以防他摔在地上,蘇琴嘴角上揚,搖了搖頭,月光下,她還是清晰地看到懸靈的臉頰紅了,隻聽蘇琴說道。
“把他弄進屋子裏,外麵涼,凍病了可不好。”
懸靈吭了一聲,埋著頭準備進屋,卻聽蘇琴提醒道。“星絮在裏麵,你把他也迷睡了吧。”
她的口氣有些無奈帶著三分怨恨,懸靈沒吭聲,拖著戮人放在梯上,就從腰間取了一根竹管朝屋內吹了一股細弱的煙霧,約莫過了一盞茶的時間,她才將戮人扔到火盆附近,拽上蘇琴輕聲地說了一句。
“主上得罪了,屬下失職讓您受苦了。”
蘇琴搖搖頭,訕笑道,那笑容裏有說不出的淒婉。“每次在我最潦倒落魄孤立無援的時候,都是你及時出現,不知該叫緣分還是叫天意?”
懸靈破天荒地廢話問了一句。“緣分與天意有區別嗎?”
“有啊,緣分是無法避免無法割斷,無論怎樣都會遇上,而天意……”蘇琴笑得甚是不屑。
“天意可以人為製造也可以憑借緣分造就……”
懸靈露出迷惑的模樣,蘇琴擺了擺手,轉開話題。“從魚川回東都要多久?”
“六叔在城外置了熱氣球,主上隻需坐上熱氣球,兩日不到便可達到。”懸靈畢恭畢敬地回道,一邊說話一邊四下查探,這條路上她早已蹲守多次,今天不是有完全之策她也不敢隻身來王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