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琴搖頭,抱著他把臉貼在他的鎧甲上輕聲地說道。
“不,一點也不多。我曾經想過,是不是當初遇見你的話,一切都會不一樣。但是我想一切還會都是如此,命運不可抗拒。後天你我便要開戰,我多希望對方的將領不是你,而你卻給我下了戰帖,我心裏有多難過你都不知道。你以為我不在意,你是我的朋友我怎能不在意?”
趙無寒暴怒地吼道。“不,我不是你的朋友,我是喜歡你我是愛你。”
“你……”蘇琴抬起眼,震驚地望著趙無寒,她不是不知道他喜歡自己,卻沒想到在這樣的情況下,趙無寒居然給她直明心意。
神情有些複雜的她原本就要這樣的結果,隻是怎麼也沒想到趙無寒對她的深情已不如她所猜想那麼淺。帶著幽怨的聲調問道。
“如果你是想要我的人,我可以滿足你的願望。”
無寒拉下臉搖著頭。“我愛著你,瘋狂愛著你,因為陛下我做出退讓,可是皂承並不值得我退讓,陛下辜負了你,傷害了你,你不願在他身邊,我不能再放手了。”
蘇琴的眼淚又一次湧出,從未念想這個男人的心意如此之重,她攀在他的肩上,主動吻了上去,趙無寒驚喜地回應著,那********仿佛芳香誘人的蜜汁,引得趙無寒****升起,蘇琴迷蒙的雙眼望微微睜開望著他濃黑的眉毛。
“我說我後悔了,你信嗎?”
無寒鬆開她一臉疑惑,不知她的後悔是指現在還是從前,蘇琴又把頭靠在他的胸膛上。“我後悔從前為什麼不率先認識你,後悔到如今才能體會到你的好。”
蘇琴慢慢地解開他的鎧甲,嬌嗔地說道。“太冰涼,都感覺不到你的心。”
趙無寒先是警惕地盯著她,而後搖頭苦笑自己多年來的謹慎,鬆開手脫去鎧甲,伸手也將她全身的鎧甲褪去,隨著生子以後成熟的嬌軀變得玲瓏曲線,在寬大的戰袍下若隱若現,蘇琴的臉變得熱燙起來,微微顫抖的身軀使得水蜜桃般的****一起一伏。
她略顯羞澀地把雙手抱在胸前,無意中擠出一條深邃的溝縫,趙無寒的眼變得熾熱,癡癡地望著她的胸前,口渴地咽了一下,喉結隨之上下起伏,理智告訴他,這個女人在勾引他。卻忍不住伸手朝那雄偉的山峰攀去。
柔軟的觸感讓他吃驚,突如其來的軟玉懷抱,一種久違的欲望從小腹悄然竄出,不夠,他還要更多,而蘇琴的清澈的雙眼越來越迷蒙,望著他瀲灩水珠,憐惜的情感油然而生。這個讓他朝思暮想的女人就在自己的眼前自己的懷中,仿佛夢中那般遙不可及卻又觸手可碰。
一聲嬌吟劃過趙無寒的耳蝸,酥麻的感覺居然自脊背延伸細密的小疙瘩,轉眼又平滑下去,蘇琴嬌嫩白皙的頸部如同鬼魅招手一般誘惑他,他的理智越來越強烈地囑咐他不可碰,卻怎麼也忍不住順著那白皙的鎖骨滑向山峰深處。
肌膚與肌膚的觸感竟是滑膩舒適,而下腹早已昂揚的堅挺有著那麼一絲急不可耐,就在兩人****升起,饑渴地想要褪去彼此衣物的阻礙,帳外輕聲地喊道。
“主上……”
趙無寒徒然警醒,看著蘇琴半衫不遮的嬌羞模樣,心中一凜,抱住她吻了吻她的額頭,似是承諾地說道。
“你先回去吧,到時候我再去尋你。”
蘇琴淚眼汪汪地望著他,仿佛這一別就會相隔甚遠一般。趙無寒沒有吭聲將她推出帳外,看了一眼自己逐漸消下的欲望,苦笑地搖了搖頭。如果她是魔障,隻怕自己早已入了魔,何必還在意那些名聲?若不是自己當初猶猶豫豫,也不至於沒把她娶過門,母親就離開人世。
怎樣也忘不了母親離世時的遺憾,如今要娶她更不可能,但又不想要別的女人。與其如此痛苦何不如順著自己心意活一次,為自己真正地活一次。
蘇琴走時說的那句話一直縈繞在他的耳邊。“如果我不是雲孝王,你不是武安君那該多好!”
既然她不能拋棄雲國的臣民,為何自己不能拋棄武安君的爵位?趙無寒痛苦地抱著腦袋蜷曲在桌案前,怔怔地望著自己的雙手,細膩的肌膚觸感,還有那柔軟的乳房都像催情符咒一樣箍住他的理智,欲望就像一把驅使他背叛的刀尖,戳得他渾身刺痛。
他想起魚川,想起那個不珍惜她的男人,想起那個他的君主,他猶豫了,可是雙手似乎還有著那個女人的一切,渴望讓他變得衝動,僅有的一次機會下,他願意搏一次,狠狠地搏一次,哪怕身敗名裂。
於是,他便連夜召集忠實他的部下,把自己想法稍微透露,馬上引來趙奐地反駁。“將軍,不可。那雲孝王甚是妖媚,最擅長引誘男人,如狐狸一般狡猾的平原君也中計,不然怎會被軟禁在雲霧宮裏到現在都沒能逃出?將軍要三思啊。”
“請將軍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