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隊士兵經過,帶隊的士兵長揮手示意他人停下,似乎是發現這個貧民孩子的不對勁,粗魯的喝道:“你們站住。”
幾個貧民孩子呆若木雞的停在原地,等到士兵走來,全都顫抖的跪下,額頭貼住冰涼透出血氣的土壤,不敢亂動。
“你起來。”士兵拔劍,挑起女孩的下巴,女孩抬起頭,火光映照她的臉頰消瘦,凹陷,容貌算是普通,沒有太醜。
士兵長目光從女孩寬鬆的衣領瞧進去,看到她胸前包裹住的破布隆起的弧度,咽咽口水,眼神示意他人,兩名士兵會意,大步上前,一人抓住女孩的一條手臂,將她提起,小聲警告:“別出聲!不然有你好看的!”說著,用匕首頂住女孩的背心。
女孩咬住嘴唇,一句話不說,兩名士兵把她拖到隱蔽的角落,雙指放在唇上吹出口哨,另外幾名士兵去到別處把風,那名士兵長笑嘻嘻的朝女孩走去,貪婪的目光在她身上遊走,一刻不願移走。
雖然軍方嚴厲禁止這樣的行為發生,但不是每個戰士都會聽從上麵的命令,想要完全沒有黑暗的政治是不可能的,何況女孩貧民的身份。
“完事以後,一劍殺了她,拋到火裏火化,這裏現在是我負責巡邏的,應該不會有人注意到。”
士兵長心裏盤算著,漫步走近,女孩被兩名士兵製住了手腳,掙紮不開,咬住的嘴唇流出了血,她惡狠狠的瞪著那正在脫下盔甲的士兵隊長,想叫喊,看到那些仍舊跪在那裏的夥伴,個個嚇得麵色慘白,於是住嘴。
士兵長一把撕裂女孩的上衣,略有玩味的說道:“如果帶回去,好好補補,臉蛋應該會是不錯。”
“大人,你完事了,可要照顧照顧我們啊。”另外兩名士兵討好的說,迫不及待的幫忙撕扯女孩胸前裹住的白布,女孩一口痰吐在已經爬到自己身上的士兵臉上,男人不怒反笑,一巴掌扇出,女孩的臉立時紅腫,嘴角溢出一縷殷紅的血,“小賤民,本隊長要你,是你的榮幸!不過,夠辣才好!這樣本隊長征服起來才有快感。”
男人猙獰的大笑,一把扯裂女孩的褲子,撲上她的身,粗暴的吻上女孩的脖頸,一陣亂吻,男人亢奮的起身,準備去扯開腰上的皮帶,“你們還不停下麼!”一聲威嚴的怒喝,驚得這三名士兵膽戰心驚,他們側頭看去,隻見一個騎著熊獸的年輕人,立在遠處,正冷目盯住他們,目光冰寒徹骨,仿佛要殺人,那青年麵色蒼白,容貌冷峻,瞧人的眼神帶有不屑,他背後跟隨的騎兵,個個身材挺拔,虎背熊腰,手裏握住的長槍挑著幾具屍體,將屍體率落在地,那屍體,這三名士兵慌慌張張的躍出草叢,雙膝用力跪地,爬到青年麵前,不住的懇求道:“瑟,瑟亞,大人,別,別殺我,我父親是尼亞山堡的德剛大長老。”
他認出了麵前的青年,妄圖對方在聽到自己父親的名字以後,會對自己畏懼或者寬恕,他的愚蠢與無知換來瑟亞背後的騎兵輕蔑的冷笑。
瑟亞單手抓住係在熊獸頭甲兩側的繩索,瞧了一眼從草叢裏,顫顫抖抖的坐起的女孩,將戰袍扯下,控製氣場,將戰袍丟出,女孩留著眼淚接過,趴在草叢裏,不敢走出,目光卻是久久的凝視瑟亞,這位裏格一方的年輕戰士,今夜,她將再難把他忘記。
“你父親是德剛大長老又如何,軍方嚴禁這樣的行為發生,擅自觸犯者,當場擊殺,不知道,你有什麼遺言,想要我轉告你的父親麼?”瑟亞策動熊獸,側身俯視這三名觸犯禁令的士兵,腰帶的劍緩緩拔出,從劍身流轉的冷光,折射在他們的臉上,嚇得他們嘴唇發白。
“我,你敢殺我!我父親一定不會放過你!你不過是裏格一方的代表!沒有我們尼亞山堡,你們裏格人早在外麵被魔物吞殺。”劍光一閃即逝,三顆頭顱從脖頸滾落,瑟亞長劍劃出再入鞘,隻在眨眼之間。
“正是因為軍方有你們這樣的敗類,才導致獵魔師、貧民和軍方的矛盾衝突不斷,裏格地下城雖然是毀滅於瘟疫,但是但丁主城卻是由貧民,聯合獵魔師,在魔物攻城的時候,大肆作亂,間接導致主城覆滅,這樣的事情,不能發生在尼亞山堡,我想米勒城主會諒解的。”
瑟亞翻身下了坐騎的背,對死去的士兵微一鞠躬,算是對他們很尊重了,然後吩咐士兵將他們的屍體用布袋裝好,拋到火堆裏火化。他一步縱到女孩的身邊,看她已將戰袍裹到身上,不過夜深風寒,仍不能給她帶來溫暖,瑟亞猶豫下,將她搬運的屍體的衣服扯下,丟給她,“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