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休養了幾天後,陸雲終於等到了開學的日子。
站在學校的門口,陸雲感到一陣的唏噓。他因為被雷劈而離開了這裏,現在再次站在這裏,校園依舊,而他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喂,你傻站著幹什麼呢?”不等陸雲感慨,身後來人拍了他肩膀一下,嬉笑著說道。
不用回頭,陸雲也知道是誰,能有這麼猥瑣的聲音,隻有楊偉這麼一號人物了。楊偉和陸雲並肩而立,頗有點指點江山的味道說著:“沒想到吧,江山依舊卻已物是人非。”
“別酸了,趕快進去吧。第一天上學要是就遲到了,這個學期就別想好過了。”陸雲沒理會還意猶未盡的楊偉,快步向學校裏麵走去,邊走邊問:“你分哪個班了?”
“我們還是同班,高三(2)班。”楊偉隨意的回答著。盡管楊偉看似和從前沒什麼區別,但是他無意中瞄向陸雲的眼神中,不知不覺的就多了些東西。
前段時間網吧裏發生的事情給他的印象實在是太深了,雖然不知當時發生了什麼,單是看那屋裏的一片狼藉就足以說明很多了。堅硬的實木真皮沙發都變成了碎木屑,這根本就不是人力可以達到的,而且陸雲盡管看似傷的很嚴重,卻隻是昏迷了幾天就有活蹦亂跳了,就更讓人無法理解了。
雖然楊偉心裏有很多的疑惑,但是他並沒有問。並不是因為老板娘那筆不菲的封口費,而是基於多年的友誼,不想讓朋友為難。他知道如果陸雲想說,不用他問陸雲也會告訴他的,要是陸雲不想說,他問了陸雲隻會感到難做。這麼多年的朋友了,這點默契還是有的。
好像知道楊偉在想什麼,陸雲停下腳步,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說:“不要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了,這個給你,一定要時刻帶著啊,就算洗澡也不要摘下來。”陸雲說著就扔給楊偉一件東西,繼續走向教學樓。
楊偉接住一看,是一個圓形的木頭小牌,上麵彎彎曲曲的刻著紅色的符號。木牌做工粗糙,就像是在隨便折一根粗點的樹枝然後切下來的一片一樣,根本和美感二字沒有任何關聯。在木牌的一端鑽了一個小眼,栓了一條紅繩,看樣子正好可以掛在脖子上。
雖然不知這個木牌是幹什麼用的,楊偉還是掛在了脖子上,因為他相信陸雲不會用這個東西來消遣他。
陸雲微微一笑,憑借他現在的感知力,不用看也知道了楊偉的動作。並不是他不想和楊偉說他的事,隻是這些東西太過玄奇,並不是一個普通人能夠接受的。何況普通人有普通人的世界,他並不像擾亂楊偉正常的生活。
至於那個木牌屬實是一個好東西。木牌的本體是那根桃木杖,因為被玩命弄斷了,陸雲就用來嚐試修複那兩件損壞的法器。由於是第一次弄,損壞了一半的木杖終於把蟈蟈籠子和撥浪鼓修的七七八八了,盡管還不能和當初完好時還有很大的差距,但是已經可以將就用了。
當然其中也少不了巫刀的功勞,這把不起眼的小刀平時就算切紙都費勁,但是隻要輸入妖力之後,就變得削鐵如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