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不知什麼時候竟然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微風輕撫,給這個悶熱的夏夜帶來一絲清涼,也同時壓下白日裏喧囂的揚塵。
屋子裏還在擺弄那柄小小飛劍的紅蓮突然身子一僵,眼神犀利的看向了門外。同時花姐和陸雲也不約而同的感受到了一股壓抑。
這時隻有修行者才能感受到的來自於上位者的威壓,而能夠產生這種威壓的絕對要比被受者高出幾個層次出來。這是一種極其霸道的示威方式,完全是以一種猶如大象踩螞蟻一樣的強橫手段來顯示自己的到來。
正常的修行者之間基本不會以這種蠻橫無理的方式來見麵,而既然對方選擇了這種方式,也就是在毫無忌憚的告訴對方,我是來找茬的。
在眾人的目光注視下,一個消瘦的身影從雨霧中出現。他走的很沉穩,看似不快,但是卻眨眼間就來到了眾人的麵前。
看著這個身材清瘦,滿臉陰沉,從雨霧中走來卻身上依舊幹爽的老人,眾人都是心中一驚。
強大,這是這個老人給別人的唯一感覺。盡管不知道對方到底是什麼修為,但是那種來自於靈魂深處的威壓讓眾人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老人眼神陰森的大量著眾人,最後將目光放在了紅蓮手裏的飛劍上麵。隻見他手一招,那把飛劍就從紅蓮的手裏飛出,直接落入他的手裏。
“就是你打傷了我兒子?”老人盯著紅蓮問道,說話時他的眼睛中好像有白色的火焰在跳動。
不等眾人說話,老人繼續說道:“你們自裁吧,免得別人說我欺負晚輩。”
老人的語氣平淡,就像是在說一件在正常不過的事情。
陸雲猛的一咬舌尖,才猛的從那強大的壓力中掙紮了出來,急忙大聲說道:“前輩,先前的事情錯不在我等。先前是你門中的長老不分青紅皂白的就說我們是妖孽,即便後來動手了,我們也沒有傷害他反而放他離去。後來你的公子來的又糾纏不清,硬說我們重傷了你門中的長老,要打要殺的。這樣我們才被迫還手,這並不怨我們啊!”
老人眼神冰冷的看著據理力爭的陸雲,輕蔑的說道:“按你的意思說,我願望你們了?你們感覺很委屈是麼?”
他的眼睛掃視著屋中的眾人,極其不屑的說道:“我門中的長老說的有錯麼?你也不看看你們都是些什麼東西。”
他將目光看向紅蓮:“一個邪道妖人。”
說著有將目光看向花姐:“一個小花妖。”
然後又將目光落在陸雲的身上:“一個人卻修煉了妖修功法,而且體內還藏了一個靈體,不要以為我看不出來。”
最後又看著老古董幾人說道:“至於你們,既然和這些邪道妖人混在一起,這就足夠將你們全部格殺了。”
“哼!”老人冷冷的哼了一聲,寒聲說道:“做妖人就要有做妖人的覺悟,沒人搭理你們是你們幸運,要是遇到正道修士斬妖除魔就要洗淨脖子在那等著。敢於反抗就已經是重罪,還敢圖謀我兒的法寶。這些東西也是你們可以圖謀的麼,真是一群不知所謂的東西!”